白英子明白了，赶紧捂住李甜甜的嘴：
“你是不是问的太多了。”
李甜甜也发觉自已有点上头：“好奇嘛。”
白英子翻了个白眼：“好奇你自已找个不就行了。”
柳燕微笑道：“没事，都是成年人了。”然后点点头。
李甜甜本来觉得自已刚才太冒犯了。
她总是这样，一上来就掏心掏肺，但却就是没有什么朋友。
用现在的话说，叫没有边界感。
可她却总不长记性，吃了几次亏还是这样。
见柳燕云淡风轻的承认，李甜甜顿时冒出星星眼：
“好成熟哇，简直是我的偶像。”
似乎在为自已解释，柳燕主动说道：“青春嘛，就一次，干嘛受过去那些老观念的束缚。”
李甜甜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他们古代人以前十三四岁就结婚了，搁现在都算早恋。”
说完一脸美好的看着柳燕：“好羡慕你呀。”
张妙妙这时突然说道：“改天领来让我们见见呗。”
白英子点头道：“对对，今天怎么没来？”
李甜甜赶紧打圆场：“今天是我们女孩子的聚会，柳燕带男朋友了，我们在这干吗？当800W大灯泡么？”
“喔，对咯。”
李甜甜突然一脸坏笑：“刚才的日式情趣该留给你们。”
柳燕轻蔑的笑了笑，完美体现了过来人的从容。
李甜甜自讨没趣，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言言，你们那个中式典雅是什么样子的？”
张妙妙主动接过话，大致描述了一下。
“感觉和我们那个也差不多嘛。”
李甜甜顿时没了兴趣。
“对了，言言，你呢？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男朋友。”
张妙妙看了过来，和其他人一样。
柳燕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表现出对八卦的强烈热忱。
林言言被这好奇的目光逼的微微蜷缩。
他倒是有个初恋，当然是女孩，不过不知道算不算谈过。
走到近一点，关系好一点，也牵过手，有那么些许的暧昧。
但算么？
没有挑明，没有接吻，更没有……
连分开也平淡的很。
毕业了，各奔东西，逐渐生疏。
“没有。”
林言言有些惆怅。
“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