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谁跟你玩欲擒故纵。”
“钥匙就插在门上,你不知道?”
“……”有这回事?
周浅想起来了,她搬进来的时候,钥匙确实插在门上的,想着反正她一个人住,就没取下来。
草率了。
陆京看她那又傻又蠢的模样,打心底嫌弃,“不舍得我睡沙发就直说,费那么大心思做什么。”
“我是忘记门上有钥匙了。”周浅强调。
陆京嘴欠,“谁知道你是忘记了,还是不好意思请我进来睡,故意给我留门。”
周浅气的踹他,“你给我滚,立刻、马上滚!”
陆京不但没滚,还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我吵醒还想赶我走,哪有那么好的事。”
周浅两手挡在面前,神色警惕的看着他,“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陆京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低语,“瞌睡被你吵醒了,你总得补偿我。”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痒痒的,周浅缩了缩脖子,无力的推他,“陆京,你不要乱来,我现在还是病人。”
“运动有助于出汗,出汗有助于退烧。”
“……劳累会加重病情。”
“不让你动。”
“……”谁说一定要动才累的?
……
翌日,周浅无疑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还好公司那边她请了假,不然又是迟早的一天。
不过她今天感觉好多了,头也不疼了,身上也有力气了。
难不成真是昨夜那场运动的功劳?
她信他个鬼!
陆京已经不在床上了,周浅从地上捡起睡衣套上,出了卧室,客厅和厨房都没看到陆京的影子。
昨天摆在门口鞋子不见了,只有那双新拖鞋。
看来是走了,周浅没管他,拿着浴巾去洗澡。
周浅洗好澡,换了衣服准备去上班。辰爷那边工作黄了,她可以正常去上班。
她正准备开门出去,门先一步从外面被人打开。
陆京风仆仆的进来,手里又是提着大包小包。
“你一大早干嘛去了?”周浅往里退了退,让他进来。
陆京扫了眼她手里的包,“干什么去?”
“我当然去搬砖了,又不像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一夜过来,陆京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自在,换了鞋子把东西提进去放在桌上。
周浅看到了有名的仲记小笼包,顿时就不急着走了。
“你出去买早饭了?”她殷勤的过去帮他拿东西。
“不是要去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