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你真是个流氓！”
林然哈哈大笑，“这叫男性荷尔蒙爆棚，懂吗？”
他抬手揉了揉穆雨荨的脑袋，柔和眸光中充斥着宠爱和温情，“穆氏需要多少资金，才能渡过眼下的难关？”
听她提起公司，穆雨荨脸色变得严肃认真许多。
她蹙了蹙秀眉，“目前为止，公司欠银行五千八百万债务，并且负债过六千万。”
穆雨荨从包里拿出一份清单递给林然。
“这上面写得清楚，公司账户上，还剩七千九百万，但账户已经被冻结。”
林然扫过那张清单，眸光渐冷，“这笔钱，我迟早会向他们讨回来！”
陈家，固然弹指可灭。
但他们害得他家破人亡，那他也要让对方尝尝其中滋味。
他要陈家所有人，在绝望中死去。
“然哥哥，你看楼下，好热闹啊！”
穆雨荨的惊呼声，打断了林然的思路，“好像是在举办书画鉴赏大会，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书画鉴赏大会，是古玩珍藏协会举行的活动。
林然貌似不感兴趣，对此无动于衷。
穆雨荨见状，急了，连忙抓住他胳膊晃了晃。
“好不好嘛？我特别喜欢书画，很有收藏价值的，你陪我去看看嘛！”
“你确定，要去看那些枯燥乏味的字帖？”
他眯着眸，深藏锋芒，犹如猎豹。
“才不是呢，你这叫不懂欣赏。”
穆雨荨撇了撇嘴，打开手机相册，“你看嘛，三年前我就得到过一副字，花了不少钱呢。”
“这不是我随手丢掉的废稿么？”
林然斜撇了眼，登时有些愣住。
穆雨荨咯咯娇笑，“胡说什么呢，这可是丹青大师虚空真人的杰作，可惜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倒是有一名神秘女子，会偶尔前来出售他的作品。”
虚空真人，那不还是他吗？
这个名字，是他大师父楚倩云赐的道号。
难怪他书房的字帖，总是会消失不见，原来是被他二师父拿出来卖掉了。
这女人说他的字画，丑到让人见了长针眼，平白害他自卑了一段时间。
“买这副字，你花了多少钱？”
林然问道。
“一千万。”
噗！
林然一口水喷了出来。
败家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字帖值这些钱。
“然哥哥，你可别小瞧这幅画，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我就把它卖出去，眼下的估价，五千万绝对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