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枝是周淙也的爱……”
白枝说完,他的唇再次落下来。
“再读一遍。”
“白枝是……”
……
他一遍一遍强调着。
真是分不清是谁在钓谁了。
他本是担心她的处境,却被她的撩拨勾得只剩下欲望。
暧昧从床单散播到了地毯,最后,被一扇门关进了浴室浴缸。
浴室里的光景,最后被法式鎏金的大门严严实实地给遮挡隔绝了开来。
只能隐隐描绘清越的水流和娇莺的恰啼,关不住的春意盎然几乎满得要溢出来。
隔着两道门,酒店走廊里并不能听到什么。
然而,通过串联的排气扇和水管,此时,在楼下客房检查卫生的张姐,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楼上总统套的浴室里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张姐脸色有点奇怪。
其实酒店里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这一行干久了自然见怪不怪。
可是吸引张姐的注意力的是,这个声音,莫名让她有些熟悉。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但很快,她就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不会是白枝的。
平时那么文静乖巧的一个小姑娘,跟楼上那么娇得勾人魂儿的主,怎么想也不像是同一个人。
张姐虽然都是当妈的人了,可耐不住上面的声音实在太热烈,比那些网上看来的东西还要刺激一百倍。
连她听着都觉得受不了了,赶紧黑着脸从套房楼下的房间里离开。
还特别贴心地,去给周淙也和白枝的套房门口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门牌。
娇
尽管动静很大,但是今天,这个男人还是跟上次一样,并不想真的破坏这具年轻的身体。
所以她只是被他拉扯在边缘反复玩。
几次逼近危险线,他又会运筹帷幄地停止。
而这种带着禁忌的感觉,远要比单刀直入更让人抓心挠肺。
白枝害怕极了:“周叔叔,你别欺负人,别欺负我。”
“可你刚才的反应一点都不像是觉得在被欺负,嗯?”
“刚才没、没有、现在有、”
白枝的话语体系被他折腾得七零八落。
“难受、不好。”
她娇极了。
他每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却用尽全部的理智抵抗着。
白枝慌张躲闪间,余光瞥见,他额头不仅青筋突出,还泌出了冷汗。
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额头。
然后,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青筋,摸了摸他的汗珠,或者是花洒弄上去的水珠,浮在他雕塑一样的容颜上,澄澈如冰雪。
她把这雪含化。
娇滴滴地说着:“周叔叔,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我是你的……本来就属于你。”
他用更凶狠的吻堵住她那些致命的言语。
浴室里本来就憋闷,他的吻更是一贯的霸道喜欢夺她的呼吸。
最后,下场就是,她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抓的还是右手,不知道明天上课还能不能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