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脚趾去找他的脚踝，鸳鸯戏水。
他的骨架整个比她大好几圈，因此连小脚都几乎只有他一半那么大。
周淙也刚回归了清冷，三两下又被她拉下水泽。
他把她按回去。
“不要乱动。”
可她还没罢手，勾着他的脚在那嬉戏玩闹着：“周叔叔，你说我像不像你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羽毛漂亮，歌声也好听，天天等着你逗，等着你玩儿……”
“白枝。”他语气带了点警告，完全没刚才那样温柔了。
白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叔叔你难道不喜欢跟我玩儿吗？”
周淙也眸色复杂地看着她。
“玩，你觉得这是玩？”
女孩嘟嘴：“不是……”
“这是爱，是想要。”她说，“是我爱你。”
他冷然：“爱不会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说完，他彻底起身。
走到浴室门旁，裹上了黑色的浴袍，优雅中带着一点冷静的疏离。
黑色永远最衬他的气质。
穿上衣服后，整个人的气息都黑沉沉地慢慢压了下来，完全想不到跟刚才是同一个人了，白枝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他不高兴了。
白枝马上爬出来，两只还挂着水珠的雪白的小手从身后抱住他。
“对不起周叔叔我说错了，这不是玩也不是爱，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周淙也有点烦闷。
尤其是听到她亲口说“也不是爱”的时候。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些什么。
只想跟这小妖精保持距离，以免自己做出更不理智的行为。
可很快，他便看到她现在一点衣服也没有穿。
就连拖鞋也没有穿。
刚才还在水里暖乎乎的小脚，就这样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他蹙着眉把她抱了起来，用另一件明显比她大了好几码的浴袍包裹住，然后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她见他情绪缓和了一些，又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似的，粉嫩嫩的小手去拉他的浴袍系带，一下一下轻轻地摇着。
“别生气了周叔叔……我乖的，你教我我会听。”
手指勾着他的腰绳，眼里也满满都是湿漉漉的情绪。
那双少女的瞳眸黑得格外深，漩涡似的，要把人吸进去。
忽然，周淙也道：“你也是用这样的手段让陆皓对你死心塌地的吗？”
弄
白枝愣了一下，没料到他突然这样来了一句。
女孩委屈无比地说：“没有，我们没有这样过。”
周淙也对他们那些小男生小女生的情爱故事并不感兴趣。
可她这惊慌失措的模样，见了就让人想蹂躏。
“是吗？”
他抚着她的下巴：“那你们哪样了？”
白枝低头：“他牵过……我的手。”
“这里呢？碰过吗。”
他拇指在摸她的嘴唇。
白枝摇摇头，然后抿唇亲了亲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