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伤的比小竹还重,白思兮给她治好,问:“是哪些人?”
只要不傻,都知道白思兮想干什么。
其实,玲儿只要说她晕过去没看见就行,可白思兮对她不薄,双胞胎也挺好的,良心不允许她撒谎。
“只有四支的两个少爷和一个小姐没有参与,其他人都在,包括四少爷他们。为的是三支的游青少爷,在这一批族学中,他的年纪最大,也是最厉害的。”
白思兮问:“他们住哪?”
玲儿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族学的原夫子应该知晓。少爷和小姐被欺负时,原夫子只说让游青少爷他们莫要闹出人命,他通常住在族学里。游青少爷抢了少爷和小姐的储物玉佩不说,还撕了他们的功课、书本和玩具,金砖和碎银也抢了去,最后还想脱小姐的衣裳,少爷才爆烧伤了他们。”
很好。
“你休息吧。”
白思兮出了房门,去族学。
族学跟游家大宅离的有点远,在三条街开外的地方。
到了地方,白思兮踹开大门进去,随便抓了个护院问:“原夫子在哪?”
那护院看她来势汹汹,吓得不轻,连忙给她指了条路。
顺着那路,白思兮找到了好几个人,“谁是原夫子?”
几人打量着她,其中一人说:“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游家族学?”
“我找原夫子。”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两步,一身灰蓝长袍,看上去严肃又正直,“我就是。”
白思兮微微挑眉,“你的学生里是不是今天来了一对双胞胎?”
原夫子道:“正是。你是他们什么人?这俩人顽劣不堪,还烧了族学。”
“我是他们的嫂嫂,至于你说的顽劣不堪……”
白思兮轻笑一声,一拳打在他眼睛上,“你是瞎吗?学生被欺负,你这个当夫子的路过,只说不闹出人命即可,那好,我也不闹出人命就行。”
说完,一阵拳打脚踢,拦都拦不住。
“哎!你这疯女人!”
听到这话,白思兮直接一花苞砸晕开口的那人,谁敢过来,全揍一遍。
打完,白思兮揪着之前人模狗样的原夫子的衣襟,说:“游青住在哪?”
原夫子已经被打的看不出原本模样,十分狼狈,“你……”
“不说是吧?”
白思兮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狠狠踩在他的手指上。
人疼的大叫:“啊!我说!我说!”
“带我过去。”
藤蔓吊着原夫子,让他带路。
他们过去时,游青还躺在床上哀嚎,身上有不少烧伤。
一名紫衣妇人着急的询问大夫:“我儿子的伤能不能治好?”
大夫呃了一声,“令公子的伤倒是能治好,只是这脸,恐怕会留疤。这不是寻常火焰烧伤的,伤口还残留着那人的兽魂之力。”
闻言,紫衣妇人恶狠狠道:“究竟是何人伤你?我必叫那人付出代价!”
游青还没开口,白思兮一脚踹开房门,将原夫子扔在地上,“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