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穴口被手指掰开,两指在里面搅弄一番,周衡才扶着鸡巴去顶她的穴口。
龟头抵住粉红的小穴,周幼晴唔了一声。
“别夹太紧,我会进不去。”周衡抬高她的大腿,往下面塞了一个靠枕。
周幼晴试着放松,感觉到那根东西正一点点往自己的下体塞进去,穴口被撑得火辣辣的。
磨合得差不多,他顶胯一送,将肉棒直插而入。
被硕大滚烫的性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周衡轻附在她耳边,唇瓣划过白嫩的耳垂,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被初尝禁果的疼痛模糊不清。
那是一种仿佛快要被撕裂的疼,大而坚硬的肉棒毫无缓冲的挤开媚肉,直直插进穴口,严丝合缝顶到底,纤细洁白的指尖死死陷入他结实的古铜色背脊。
小穴紧紧吸住鸡巴,湿润温热的穴肉裹住肉棒,周衡快被夹得射出来。
大手环住周幼晴的右腿,扣在肩膀上,周衡缓缓抽动起来,试图让她适应鸡巴的尺寸。
粗长的肉棒带出透明的淫液和少量血丝,小穴刚要收紧又被横冲直撞顶开。
“啊嗯!”怪异而痛苦的轻哼从齿间发出。
她好痛,唇瓣抿紧,闭上眼睛献祭一般地坦诚,乌黑卷翘的睫毛颤抖不停,长发散在沙发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波动。
“很痛?”周衡看出她的不对劲,停下动作沉声问。
蒙了一层雾气的眼睛睁开,少女脸色潮红,双腿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架在自己爸爸肩上,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性器,红润亮泽的唇瓣微微张开,她轻轻摇头,含糊地出声,“不要停。”
周衡被她这句话惹得血脉喷张,分开两条腿,大开大合的压着周幼晴操干起来。
小穴被磨得泛起靡红,鸡巴一遍遍磨过肉穴,千百次的交合顶着花心喷出淫水,淫靡声啪啪作响。
顶胯往她最深处顶,那里又紧又软,吸得鸡巴忍不住要卸货。
周幼晴咿咿啊啊得轻声喘着,周衡力气大,操她的时候将她整个人压到沙发一角,快要把她折叠起来,臀部被撞击得微红,下体像是被一根坚硬的铁棍捣弄、抽插。
这样的痛楚到让周幼晴少见的觉得自己还活着。
湿润的液体从眼角溢出,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不堪过往。
除了细小的快感,周幼晴更多只感觉到被填满地酸胀,他真的好大,每一次都插到底,隐隐还能感觉到鸡巴上盘虬的青筋在跳动,抽插时,剐蹭过她软哒哒的媚肉,又是一股酥麻感从小腹传递到全身。
周衡越做越快,直到最后按紧她的腰部,如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当那股液体射入体内,被浇酌的小穴猛然一缩,夹紧了肉棒,周衡撤出鸡巴,用纸巾随便帮她处理了一下,“一起洗?”
“你自己去。”周幼晴坐起身,从桌上摸一支烟,开始靠着沙发恹恹地吞云吐雾。
烟雾飘渺中,周幼晴想起那个热得汗水黏腻的下午。
知道钟袁快结婚,是无意间。
那时周幼晴还在钟家当大小姐。
放学路过书房,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声音压低,内容却清晰可闻的钻入她的耳朵。
“让司机先带你去试婚纱,喜欢就买,不用在乎我的意见”
“我晚点过来,听话。”
……
一通电话并没打太久,钟袁转身就看见周幼晴站在门外盯着自己,她站在阴影处,穿着校服,头发扎成高马尾,本该青春洋溢的眼睛却像一潭死水,死死看着他。
“你要结婚了?”
钟袁被她看得莫名心虚,推了推镜框,言简意赅,“是。”
“我不许你结婚。”周幼晴扑过去踮着脚胡乱地在他唇边吻,样子执拗又可笑,“钟袁,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去上学了,你别结婚好不好?”
她发疯的样子完全没有理智,被他一把推开。
她跌坐在地上,钟袁想去扶她,手指动了动,又捏成拳,最后只是冷冷垂眼看她。
“周幼晴,你清醒点,我是你舅舅,从前是,以后更不会变,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最好收起来,藏好一点,别让我对你厌烦到底。”
她那时不懂,明明那天晚上,她借着酒意吻他的时候,他并没躲,怎么一转眼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后来才明白,或许钟袁真的对她有那么一点关乎男女的别样感情,但是比起她,道德、家产,更吸引他。
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是似乎有点迟了。
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找不到靠岸的地方,她快疯了,得找个人跟着她疯,否则她会孤独到去死。
这个人不会是钟袁,也不可能是他。
她不停的找。
终于,有脚步声靠近。
于是、她转头,看见周衡。
16
很多时候,痛和爱一样,都需要释放的宣泄口,无关任何,只是为了不让累月的疤痕在某天被人猛然撕开时,疼到鲜血淋漓。
隐于暗处未愈合的伤口,周幼晴开始学会用性爱抚平它。
十指相交的双手,肌肤贴合时对方滚烫的体温,急促的呼吸,落在肩头的汗水,是深夜欲望到达顶端时的定格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