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没有说话,只是拦腰动作很轻地把人抱起来,往自己的怀里靠。
贝西朝会享受,伤风败俗这类词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只要不用自己出力就好。
至于旁人……
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敢嚼舌根。
“三爷,你太轻了。”
许随的手在他的腰上轻捏了一把,确实没多少肉。
贝西朝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许随的怀里,双手在对方胸膛上的布料剐蹭着,像是在磨爪子。
“猪才需要那么多的肉。”
他的身体可是有专人调理,什么时候轮得到许随来置喙。
“三爷真会说笑。”
许随闷笑了一声,胸膛的震动让贝西朝清楚无比地听见对方的心跳。
听着就感觉——烦人。
他哪里是在说笑,看来许随琢磨他心思的能力下降了。
因为走的是前门,就算别人不敢明着议论,但探究的眼神确是藏不住。
宴会里那么多人,总不能因为别人多看了一眼就把人收拾了吧。
那只会让人觉得他贝西朝小气,也不是自信的表现。
“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右侧方响起,是周明朗的。
他抬着一个酒杯,正和其他人说笑,大抵是喝多了酒,脸开始有些涨红。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抱着贝西朝的许随,眼神里受伤的情绪,被贝西朝敏锐的捕捉到。
原本已经藏到一半的身子,又直了起来,看见了才好。
让周明朗知道,许随是谁的人,只要是他贝西朝不放人,他这辈子都别想和许随发生点什么。
眼巴巴地看着有什么用,最好把念想都连根拔了才好。
最后贝西朝似乎也被抱上瘾了,怎么以前没发现许随除了有赚钱的天赋,还有这样的功能。
看来人啊,有时候就得多用用。
“三爷,刚才为什么那样。”
一路上许随都没有说话,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
“怎么?怕被看见了不舒服?”
贝西朝的手捏在许随的胸口上,只掐着一点点肉,慢慢发力折磨着。
抱着的手一怔,但很快便又把人搂紧,许随的声音闷闷的。
“三爷,许随不敢。”
“不敢就好,你要知道,周明朗是我看中的人,你的眼神和心思最好收着点,不然……”
骤然放松的力道,又加重,胸口大抵是被掐紫了。
“三爷放心,许随心里始终都只有三爷一个人。”
“嗯。”
贝西朝满意地又窝了回去,抬眸正好看见许随的棱角分明的下颌,打理的很干净,每一根线条都长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