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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朝的回答,让许随兴奋不已,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
“三爷。”
人还未到,就听见许随爽朗的叫声,从大门口直直地传到书房。
贝西朝拿毛笔的手顿了一下,一滴墨正好落在了画好的梅花上,晕坏了。
“三爷,你听见了怎么也不应我一声。”
许随的声音逐渐近了,比起昨日轻快了许多,像是卸下了身体上的包袱。
“看,你把我的画给叫坏了。”
贝西朝举起杯无人的那幅画,什么都好,只是正中间那滴红色的墨分外显眼。
许随那画拿在手里认真地端详着,似乎在想怎么评价恰当。
“三爷,我觉得你画的不好,一般。”
“什么?”
贝西朝虽然常年混迹在商圈内,但小时候可是按照书香门第的标准来培养的。
他画的画,放在画廊里,也是千金难求。
怎么到许随的嘴巴里,就成了一般。
许随把话放在一旁,轻轻一拖,贝西朝便被他抱在了书桌上,他双手把人禁锢在怀里。
“我是说,没有我画在三爷你身上的好看。”
许随最后几个字咬得很暧昧,声音在喉咙里黏黏糊糊的。
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贝西朝敞开的衣领处。
雪白的皮肤上,有几抹嘤红,在衣服半遮半掩下,倒是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顺着许随的视线看下去,贝西朝才发现对方是在说自己身上的吻痕,皱着眉哼了哼。
“你还有脸说,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你还是第一个。”
许随不气,身子往后挪开了一段距离,竟然开始慢悠悠地解扣子。
一颗,两颗……
“只要三爷想,我身上随便你画。”
见惯了向来一本正经的许随,这么放浪,还是第一次。
贝西朝觉得很新鲜来了兴致,拿起毛笔,在许随身上一笔一划描摹起来,是一朵梅花。
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在左胸口处。
“既然画了,就要永远留着。”贝西朝放下笔,开玩笑地说道。
“既然是三爷赏的,一定是要留着的。”
许随郑重地把扣子一颗颗扣上,动作很小心,怕蹭坏了画。
贝西朝像只傲娇的猫,开心地哼了几声。
“三爷,我想回来陪着你,公司离你太远了,而且还要经常出差。”
许随把下巴支在贝西朝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好不好嘛。”
“你不在那个公司,现在哪里啊?”
贝西朝记得,许随现在的公司,经营的好的话,能给他带接近千万的收入。
别人求都求不来,许随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就想在三爷的身边,我帮三爷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