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
贝西朝喊怕地喊了出来。
平日里,许随一定会停下动作来安抚自己,可他并没有。
反而掐住了他的脖颈,像个无情的玩弄着,看着已经衰败的玩具。
贝西朝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哭泣。
最后的尊严和理智都被许随的狂热给碾碎了。
他终于知道,往日里的许随对自己是有多么的收敛和温柔。
最后贝西朝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遍遍轻抚着他。
温暖,舒适。
离开我
等贝西朝醒过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但身体上的疼痛,还是让那他起不来身,只能仰面躺在床上。
心里却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收拾许随。
他不明白许随这般发泄是为了什么,无论是权利还是钱,他都给的够够的。
到底还有哪里不满的,值得他这样疯。
跟了他这么多年,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面了,以下犯上倒是掌握得炉火纯青。
嗓子早就在昨晚喊哑了,现在出不声,周围软绵绵的,敲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好在床头上还有一个琉璃灯盏,是许随几个月前送给他的小玩意儿。
透明的灯盏里放了一只透粉色的水母,只要碰一下头顶,带着碎钻的灯光就打下来。
刚得了这东西的时候,两人的感情正在上升期,许随乖巧可爱。
他自然对琉璃灯盏爱不释手,但现在不一样了,看了就生厌。
“砰!”
方法虽然粗暴,但效果极佳。
贝西朝好整以暇,他料准了许随现在一定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口。
他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收拾他,先跪下,再打尽兴,关起来,断水断粮……
反正怎么罚,都得凭他高兴。
正琢磨着,门被人推开,只是进来的人和他想的不一样。
“三爷。”
赵翔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琉璃盏,有些吃惊。
毕竟前几天贝西朝还宝贝似地捧在手里,现在就碎了一地。
见来人不是许随,贝西朝眉头紧皱,不满地问道。
“许随呢?”
“许爷,一早就走了。”
“有多早?”
“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走了。”
反了,真是反了!
贝西朝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极其难受,原本身体上那些苦楚都算什么。
他咬着牙忍痛从床上爬起来,不想着赔罪,竟然还敢跑!
“准备准备,去公司,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的,三爷。”
“刺啦——”
穿衣时,手上的戒指盖在了盘口上,丝绸的衣服被刮开了一个小口子。
戒指也被勾起一个边,上面还绕着几根白色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