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得值多少钱啊……
她摇头晃脑,嘴里啧啧不断。
是夜,女子因白天受了惊吓,比平常疲惫许多,早早沐浴就寝。
红纱垂下,鸳鸯枕暖。
她不常做梦,每回梦魇,必是梦到那该死的负心汉。
贺希光是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一张俊脸生得无可挑剔,待她也千依百顺,从未说过半句重话。
两人自幼相识,定婚八年,是京城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他对她实在太好,让薛文婉一度以为自己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可最终,她只等来了一句饱含歉意的“对不起”。
他说:婉婉,她比你更需要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将那柔媚可怜的女子揽入怀中。
她满心怨愤,想歇斯底里咒骂,想狠狠地扇这对狗男女一巴掌。可薛家的教养又不许她低头服软,不许她流露软弱。
所以,即便心底有再多不舍,她也只是高傲地抬起头颅,从他们身边走过,未施与半个眼神。
大家都说她洒脱绝情,却没有人知道,在离开的那一刻,她有多想回头。
文婉甚至觉得,只要他能再唤一声她的名字,她便会舍下所有尊严,拎起裙角向他奔去。
可是他终究没有叫她。
这段梦境反反复复出现过数次,每回醒来都让她怅然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今日却有了一些不同之处。
因为她又梦到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人一身黑衣肃肃,抱剑立于梨树下。梨花雪白,在他头顶落成不化的雪。
他就这样望来,眼底湖波生皱。
薛文婉的视线往下移去,喉咙阵阵干涩。
她听见他低哑的笑声。
“光看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便过来摸一摸。”
她骄傲一世,怎容得下这直白的挑衅?
然后女子便当真走了过去,得偿所愿。
低鬟影动,鸳鸯交颈。汗光珠点点,云鬓渐偏斜。
她揪紧棉被,惊醒过来。
薛文婉满脸潮红,轻轻喘了声,眼底漾起春痕,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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