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说全部用完,他竟然就真的全部用完了,在浴室的时候,她双腿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腰身,直至最后滑落,又被他重新托起,翻来覆去的不让她好过。
酒店里的顶标套房面积很大,晏宁被他折磨到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个人欢好的痕迹。
水声一夜都没有停息。
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如同海滩上一尾被搁浅的鱼,被他翻来覆去的弄,完全不带休息的,到了最后,她是哭着和他求饶的,但是求饶也没有用,她的示弱,只会加重江致知的破坏欲。
晏宁上午没有起来,她直至凌晨四点才刚刚合眼,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高高挂在了天空中,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洗过澡之后她是怎么睡过去的,晏宁几乎都忘了,隐隐约约记得是江致知把她揽在怀里,用嘴唇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将人揽在怀里,搂着她在酒店的床上安心地让她睡了过去。
这一夜的记忆太过于激烈,晏宁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穴还有点痛,是宿醉和彻夜狂欢后的疲惫感,在这一瞬间都找上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刚想从床上下去,便感觉双腿无力,试图从床上下去的那一瞬间,便已经瘫倒在柔软而又厚重的地毯上面,大腿内侧的酸痛感仍然历历在目,她腿窝都有点青,到了最后,还是江致知听到了晏宁这边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热牛奶,走了过来,把她扶了起来的。
晏宁觉得她自己感觉不算很好,但是江致知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把她揽在怀里,眉骨轻抬,散漫而又随意的笑,漫不经心的扫视过她的身体,晏宁刚想推拒他,却听得到江致知嗓音低沉而又沙哑,面前的人把声音放得很低道:“别动,再动,我可能又想要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了些诱哄的意味,晏宁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昨天晚上,不光用完了那五个,酒店里的备用套也几乎要被他用光了,两个人都很投入,她的身体,本能的无法抗拒江致知。
晏宁自己清楚,昨天那样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有她纵容的后果,所以,也算得上是某种情况下的自食恶果。
其实她知道,江致知在后面早就不生她的气了,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变本加厉的和她发生亲密行为而已,这么多年,江致知其实,从不会生她的气。
就像她当年同他单方面说分手快乐,再也不见的时候,他都不曾怨怼过她,更何况是如今这样的小事。
晏宁把手搭在江致知的掌心,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她眼睛水润,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道:“江致知,我想喝水。”
面前的男人领口微开,看得到被抓挠和吻咬的痕迹,晏宁刚抬头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又把头低了下去,扯住他的衬衫道:“我抓得是不是有点狠?你疼不疼?”
江致知微微勾唇,将温开水递给她,又接着道:“还可以,某些爱抓人的小猫咪,抓得我不是很疼。”
一口水喝下去,晏宁才感觉得到喉咙里的涩感被缓解了一瞬,她整个人的身体靠在江致知的身上,头发披散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昨天晚上,我没有把联系方式给别人,我也没多看别人一眼,至于蹦迪,我只是好奇,所以去尝试一下,你还有什么想听的吗?”
她这句话的语气是在明晃晃的讨好,江致知自然听得出来,他低声笑道:“我都知道,宁宁,昨天你喝得多,我没来得及跟你说,昨天折腾你,也只不过是想让你长教训而已。”
男人轻声笑了笑,揽着晏宁的腰身,带着她坐在床上,低声道:“我教训你,不是因为你去蹦迪不告诉我而生气,而是因为,两个女孩子深夜喝了酒再出门,实在是不安全。”
晏宁不会喝酒,确切的说是酒量不太好,外面的坏人那么多,她和宁挽霁两个女生深夜在外面,难免有可能遇到什么危险,而江致知从不想让晏宁遇到危险。
她去酒吧蹦迪,有其他男人找她搭讪,说句实在话,不吃醋实在是不太可能,但是比起吃醋的这件事情来,他更在意晏宁的人身安全是否有受到危险的可能,他昨夜里其实想教育她,就是因为想让她意识到,两个女孩子深夜喝了酒还跑出去酒吧蹦迪的这件事,是很危险的,可是晏宁现在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个事实,只是单纯的以为是因为她没有告知他的行程,而感到不高兴。
听到江致知的这句话,晏宁有轻微的怔住,她圆圆的眼睛微微睁大,抿了抿唇道:“所以,你其实,不是因为我没告诉你而生气吗?”
晏宁的脑子还有轻微的转不过来,她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江致知的手覆盖住她的手,声音放得很低,接着道:“宁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吗?嗯?以前你和陈悠悠胡闹喝酒的时候,我哪一次生过气?”
江致知脸上挂着散漫的笑,接着道:“我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只是,涉及到你的时候,我会因为你的事情而感到焦虑与不安,这种情绪之前没有过,喜欢上你之后,它开始有了。”
他把晏宁整个人给揽在怀里,他的力气很大,贴得很近,在靠近江致知心脏的那个地方,晏宁侧耳,听得到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那人把头微微低下,用下巴去蹭她的头发道:“宁宁,你听到了吗?我的心脏它在跳动。”
“是为你而急速跳动的。”
他是在同她说情话,可是江致知或许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在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