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缓慢地游移,在他刚进来会议室,看见她第一眼就觉得白的晃眼的锁骨上停了下来,吮了一口,“还是这样?”
颜清在心里都快哭了,真不是这么个刺激法儿啊。
晏怀闻眉目舒展,得寸进尺地又轻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好像十分满意,语气轻快地说道,“是挺刺激的。“
颜清小鸡啄米式的点头,配合着他的说法,“刺激,相当刺激。”
接着眼睛发亮地看着他,继续游说道,“所以,我们在公司就当做普通的同事好不好。”
她想了想,晏怀闻是致衡的总裁,她只是一个小副总,不太对,她又严谨地补了一句,“我们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而且呀,公私分明,先公后私,公而忘私,大公无私,这才是当代好领导的典范。”
晏怀闻眼中的光芒更盛,忽然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开怀地笑声就响在了颜清的耳边。
“”
“你,你,笑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颜清有些磕磕巴巴,被这笑弄得有些不自信了。
“说得很对,只不过还有一件要先弄清楚”
他话锋一转,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热地问,“颜颜,在公司我们是普通的同事,那私下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是朋友
医院内,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我亲自去找晏怀闻。”
云夫人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双目红肿,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平时阳光开朗的男孩此时皱着眉,“妈,你别去了,你心里清楚,晏怀闻不可能答应,这是自讨苦吃。”
看着还在垂泪的母亲,他一脸心疼和无奈。
云景和也守在了医院,就算他和云衡不亲近,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姐姐。
“晏夫人她说让我等一等,可是云衡现在的情况,这怎么等得起,我现在就去找他。”
云夫人担心着云衡的病情,整夜没有合眼,比病床上躺着的人更受煎熬。
他保持着冷静,开口道:“云衡她这样以死相逼,害了自己,现在还要祸害别人。”
云夫人转过头来,第一次对儿子说了重话。
“景和,你怎么能这么冷血,阿衡昏迷的时候,还在念着晏怀闻,你不是不知道你姐姐她”
他的眼里满是激愤,攥紧了拳头,“我就是太知道了!她这样子我可太清楚了。”
在云景和八岁的时候,两姐弟的关系不冷不热,说不上多好,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差,起码在外人看来,还是和睦的。
小景和聪明伶俐,学习成绩好,做什么事都极有条理,小小年纪就已能看出有未来云家当家人的气势了。
他作为家里小辈唯一的男丁,云老爷子年事已高,又看重这个孙子,见他懂事明理,准备挑个日子,将自己在云氏的股份全部都转到云景和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