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冰凉的手,没有任何遐思地钻进他的裤袋中,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刚劲有力的腿部肌肉。
怎么空空的,怎么烫烫的,怎么
她猛然缩回了手,不在这里啊,低头看了看那处,又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脸,双目幽深地望着她。
“我说的是唉,我不是,我没有”
这有点解释不明白了,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真不是那个意思啊。
她这下连手语都用上了,象征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解释道:“你刚才是不是和润润交换了领带,你没把它放进裤袋里边吗?我只是想要扔掉它,没有别的意思。”
那东西,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地就装进了包里,后来随手就扔到了哪个角落。
这条领带,每看见一次,就会提醒着自己发生过什么。
润润发现它后很喜欢,这又是他和亲生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她也不忍狠心地丢掉。
但现在,在晏怀闻的眼皮子底下,这东西出现了。
家里出现别的男人的东西,他会生气,很正常。
她摸了摸胸口,暗示自己要冷静,这件事要处理好,不然以后会留下“后患”。
听到她说要扔掉,晏怀闻的眸底有凌厉地光闪过:“扔掉它,你要扔掉什么?”
她心里想着,看吧,果然是生气了,这个东西更留不得。
“就是那条领带,我也不知道润润为什么会很喜欢它,小孩子可能只是对没见过的东西新奇,你交给我,或者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颜清看着他的神色更冷了,着急地说道:“它只是一条领带,并不代表什么。”
他皱着眉,向后撤了几步,和她拉远了距离。
抢我的丈夫
百里外。
云衡的身体奇迹般的好转起来了,除了回到学校的云景和以外,云家上下喜气洋洋。
在上演医学奇迹后,十位专家联合为云家的千金做出诊断,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还有一些小伤口,需要补充营养外,没必要再继续住院了。
云景和也没有拆穿她,但将那段监控画面拷贝了下来。
送走了来探视的亲戚,刚坐下来歇息一会儿的云夫人,想起了那天在病房,她好像看到了颜清。
她看向同在现场的丈夫,问道:“君山,阿衡醒来的时候,你看到有个姑娘在吗?”
正在沏茶的云君山,不甚在意地说:“好像是有吧,我没注意,怎么了?”
“你还记得在医院楼下花园,我跟你提到的那个姑娘吗,就是她。”
云君山拿起报纸,没有抬头:“嗯,是宋家的人吗?”
她摇了摇头:“我问过宋庆城,也查过族谱,宋家没有流落在外的女儿。”
宋庆城是云夫人的亲弟弟,现在是宋家的家主。
“我还是觉得,这个姑娘和宋家有着什么关系,你说会不会是”
云君山随口接道:“别想这么多,样貌相似的人多了去,那可能就是有缘吧。”
“也是,阿衡能醒来,不知道是那位颜小姐去的凑巧,还是两人有缘分,看着和阿衡也是一般大的年纪,我想找个机会,请她到家里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