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五条悟干脆地拒绝了她的服侍,一把手将和服拿过。他站起身来,将和服披上,脚边正巧踢到了什么。那是一个被人踩瘪的盒子,里面的巧克力还只吃了一半。
看着盒子,五条悟不禁又回想起刚才女孩慌张的动作。
“至于跑的那么快吗……”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
“您休息的还好吗,五条大人?”伊藤例行惯例的问候道。
“还好吧,虽然基本没怎么睡着。”五条悟将和服腰带随意的系起,便又坐了下来,顺手拿起巧克力盒,从中拿出了一块的完好无损塞进嘴中。
“诶?”伊藤紧张了起来,“难道是我们准备的床榻不合您心意吗?”
“不是。”
五条悟没有在多说什么,明显是不想多做解释,意识到这点的伊藤只好生硬转移了话题。
“早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是送过来还是去会客厅用餐。”
“直接带我见人吧。那个咒术师,他应该来了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过来找我的。”
五条悟再次起身,整理好衣着后,将指尖残留的巧克力粉舔舐干净,“而且,我已经靠这个饱食餍足了。”
伊藤茫然的抬起头来,她从未听过眼前这位咒术师大人用过敬语,更不用说这样文绉绉的说辞了。但一直以来的行为习惯,让她迅速地站起身,走到了门框边替宾客拉开了木门。
然而木门并没能被流畅拉开,伊藤这才发现,一个棕红色的领结被压在了木槽中。她记得她进来时是没有的,恐怕是她刚才关门时没注意卷进去的。
伊藤在脑内飞速的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因为看领结的样式是女性用的,那就是之前负责打扫的人员没能清理干净……正在她准备拿起领结,并道歉时,五条悟先一步弯腰拾起了领结。
“啊,那个是——走得太匆忙了结果忘记带了吧。”
伊藤跟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而比起领结,她的视线更快地聚焦在了他手指上的戒指上。
“明天、不,今天我就会给她的。”
尾声(中)
“所以、”五条悟不耐烦地打断了“受害人”的发言。
“除了这些废话以外你还有要说的吗?”
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十多分钟。
精神不稳定的咒术师说出的话,一半是已知情报,一半都是自己的情绪发泄。
除了能确定他的确是被剥夺了术式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新的信息。
他失望地叹了口气。
“那家伙有和你对过话吗?那个叫黑泽的人。”
“她对我说了‘欢迎’……”注意到最强咒术师四周散发的高气压,精神失常的咒术师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闷声道:“然后,然后我就没有印象了。”
“不是说他还记得在结界里发生的事吗?”五条悟不爽地反问一边的禅院直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