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想,那蝴蝶的翅膀极其轻盈,在颤抖的逼穴中展翅飞起,又像是窝在软烂逼穴里汲取蜜液一般。
呻吟与痛呼难掩,美人垂泪,蝴蝶吻蒂。
当真是令人口感舌燥的美景。
就连在宫中看了许多妃嫔淫态,在贤妃身边伺候多年的林嬷嬷都为之动容。
云宿枝的面貌遗传了贤妃明媚张扬的艳丽,却又有那皇位之主的清冷与精致,少年的声音悦耳清朗,可却又偏偏懵懂又无助,像是被困死在掌心的猎物。
就像那金丝蝶,欲要振翅高飞,可却无可奈何。
“荡妇!”
贤妃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
气的盛兮暖躲过林嬷嬷手中的戒尺,朝着那已经被掴烂的逼穴狠狠几下,被阴蒂夹夹住凸起的阴蒂像是被主人主动献身的祭品。
精美的阴蒂夹被掴得东歪西倒,柔软的蚌肉俩瓣也留下来几道艳红的痕迹。
此时,六皇子的呻吟啜泣已经近乎哑嗓,泪水划过脸颊,酸涩得发疼。
他看着近乎发疯的阿娘,母妃,陌生而又熟悉。
以前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语,污秽凌辱都被施加于其身。
“骚逼,贱婊子,就知道和你阿娘抢男人!”
“让你生下来就和母妃抢你父皇,阿,抽死你,你这贱逼母狗!”
“去死,去死,个骚母狗!”
终于,阖上了眼。
那绞紧阴蒂的金丝蝶被抽至一边,阴蒂甚至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发紫,母妃似乎是急了。
那是不同于嬷嬷粗糙的手,冰凉光滑,却恶毒到用指尖掐拽着那小小的肉块。
红色的肉块被拉出长条状,然后便是那戒尺划破冷涩空气,咻得一声…!
本能得弓起腰身,小腿战栗不止,那淫水混杂着淡黄的尿液喷涌四溅,彻底失禁了。
唇瓣被咬出血丝,五官纠结一团,云宿枝感到有什么,彻底流失了。
母妃…。
极轻的呢喃。
直到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止,眼皮也疲倦得很,只是瞧瞧得抬起半帘。
他看见母妃极其不愿不甘心甚至还用怨恨的眼神仇视着他,那俩个挟持他的嬷嬷也惊恐得跪在母妃身侧。
“妾身,参见陛下。”
心尖在隐隐作痛,云宿枝的委屈与心酸涌上胸腔,避开了母妃的视线。
他明明没有,没有…。为什么不信他?
“宿宿,这下你还要为你的母妃侍寝的机会献身吗?”
男人的语气愉悦,又恶劣,他近乎是咬着那敏感的耳根说得。
云宿枝侧过头,不愿看他。但无奈,还是挣扎欲要起身。
“父皇…。”
还没气的来身,便又被云遥清按了回去,习武之人的力道并不是云宿枝能够挣扎得开的。便干脆不再挣扎。
“贤妃盛氏,恃宠骄纵,滥用宫权,肆意妄为,对宫妃乱下私刑,妇德有亏。不堪称贤,夺此称号,降为昭仪,禁足三月,罚作月余厕桶,由宫戒所监督。”
“妾…遵旨。”
帝王凤眉微皱,抬手宽袖堆叠将云宿枝抱起。云遥清和云宿枝的相貌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的清冷,但却比云宿枝的清冷还要冷上几分,若说云宿枝是天上明月的冷,那云遥清便是那百丈冰,山巅雪,难以接近与融化的冰冷。
他的相貌并非那种昳丽的俊美,而是阴柔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极其难以接近却又并不觉得凶恶,甚至还能说的上是世家温润儒雅的翩翩君子。
帝王未言,没有人敢起身。
云宿枝埋进那宽厚的胸膛,声音轻柔低微得只有二人能够听见。
“父皇…,宫妃是谁?”
纹着龙纹,代表天子的衣袍衣角被揉捏成一团褶皱。云宿枝猛然抬首,目光灼热,对视。
却见,帝王笑颜。
云宿枝止不住颤抖。
“自然是…淫妃云氏。”
母妃疯狂而怨恨的眼神似乎仍在注视着自己。
“勾引亲生父亲的婊子母狗,我就不该生下你!”
身穿华服的女子近乎癫狂得掐住云宿枝的脖颈,指尖嵌入脖颈的皮肉中,鲜红的五指印记与滴血的掐痕。
随着少年越发痛苦难过的申请,力道加大,是愉悦而又疯狂的笑声。
“终于,终于…皇上只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