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柳大人与四殿下各执一词,不如让当事人来言明昨日情况如何?”
白珏一身红衣官袍,如松树直立挺拔,公子如玉,不吭不卑向帝王做礼。
“准。”
云遥清终于争眸,苏公公则传令下去,侍从随机而动。
却见一身青衣,墨檀木簪绾发的少年随着杀气十足的带甲侍卫上殿。
“六皇子云宿枝,参加父皇与各位大人。”
云宿枝未有官职,自然不在早朝之列,此举…帝王的视线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四皇子,再看了眼神色自若的五皇子。
“回陛下,儿臣昨日于东宫小憩,出于兴致于白大人相识,二皇兄却突兀闯入并强行认定儿臣与其有私,甚至大打出手。至于北街小倌之事,皆是莫须有的罪名,五哥疼…惜儿臣年幼,又见不得四哥浪荡作法,还请父皇明察。”
云宿枝上前一步,与其太子四哥五哥齐平,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惧怕,全然镇定自若。
“可有认证?”帝王发问。
“本宫可证…”
“本殿愿证…”
“本将与副官皆可证…”
“臣亦可证…”
太子,四殿下五殿下加之武将白珏等派跪坐,众臣皆跪,唯有云宿枝站立着望向帝王。
柳相一派见此兴奋预言,可帝王却已有决断。
“柳爱卿,二皇子呢?”
这一句问的有些令人发懵,却见有御史抬首行礼言道。
“说是被打伤了腿恐有性命之忧,无法早朝,昨夜至今现请了五名太医于府内。”
见此,柳晚宁已决然要寻个结果。
“还望陛下怜惜我女爱子心切。”
朝堂上一片静默,以云宿枝为首与柳相一派针锋相对各执一词,似都不愿退让。
“哦?性命之忧…是指还能与谢府的双儿幼子插花弄玉吗?”
“是当朕都是傻子吗?”
帝王发怒,必见血光。寒芒刺骨,迈着步伐下阶冷冷呵斥。
众臣皆不做声。
“既然他想要那谢府幼子,朕允了。苏哲,传令,从即日起去除二皇子云朝年的玉蝶,怜其深情,入谢府为小公子谢昭的主夫。”
“哦对了,既然不能上朝那便以后也不用了。”
主夫,而不是夫君。意为入赘谢府,废除玉蝶,则废其血脉再无储君争夺之力。
柳晚宁脸色惨白,他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结果。
“陛下,儿臣亦有事要告,告柳大人中饱私囊,以私谋权…”
四皇子不欲要柳相出口,殿中明白云明臣身份的人已心里有数,皇上这怕是要动柳家的意思了,于是一时间弹劾皆踵而至。
早朝结束后的将军府内。
本该献给帝王的,可号令十万大军的令牌儿戏般被切分打造成了双儿与女儿家最爱的精巧物件。
铁块沉重轻盈不到哪儿,即使是很小一块,挂在阴蒂上仍旧让云宿枝难以承受,嫣红的肉块拉长长条,紧绷着被触碰似还回回弹似的震颤。
“五哥…。”
云临安的动作粗暴全然是习武之人毫无技巧尽是蛮干的肏弄,却声声呼唤饱满深情。
“宿宿,喜欢吗?以后只要宿宿露出这儿,十万大军便都会由宿宿指挥。”
“指哪打哪。”
云宿枝却侧过头,眼角泛泪却试图躲闪亲昵。直至那等待了五年的回应响于耳畔。
“宿宿,五哥心悦你。”
不同于只是父皇安抚情绪的亲吻,也非太子夹杂利益复杂难以理解的轻坦,更不是四哥兴奋至极愉悦的嘉奖。
而是纯粹的心上人怜爱与喜悦,怀着满腔爱意的亲吻。
他像是保护什么珍宝般。
可偏偏又是这样的人,有着再恶劣不过的性癖。
“宿宿,让五哥疼你好不好?”
武将性子直率,弄不来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懂得吐出心中所想。
闷哼一声,性器顶弄到最深处,柔软内腔被迫拓开,眼睫轻颤间难以抑制呻吟。
“五哥心悦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