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没尿,这叫潮吹,宿宿被父皇揉骚豆豆揉到发骚了,小骚逼才会流水不止。”
云宿枝抿唇,懵懵懂懂的跟随着父皇教导点头。
“这是骚豆豆…呜,小骚逼发骚了,所以才会流水。哈,父皇揉的好舒服咿呀…小骚逼又要喷水了,父皇好会揉骚豆豆…呜哦哦。”
晶莹粘腻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帝王的掌心都喷湿,就连后宫三千佳丽对美人淫态也算了解七七八八的云遥清都忍不住感慨。这般年纪,就这般骚浪,若是长大了,懂得欢爱之事,怕是要在男人的榻上吞精致死吧。
“宿宿,把腿分开点,自己掰开小骚逼好不好?真乖。”
漂亮的乌发少年抿着红唇,指腹触及温热逼肉那时,眼神发亮忍不住拢腿,怎么…这么回事,为什么会那么柔软湿热。
纤细的长指发颤插进湿软肥厚的蚌肉中,乌色的眼睫轻颤,隐约有水雾弥漫,唇齿间泄出稀碎的舒服哼唧。似是得了趣般,竟无意识描绘着那白腻的肉唇抽插。
直到看见俊美的年轻帝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自慰,眼神交汇霎时间脸色爆红。
耳尖泛红发烫,漂亮的乌发美人瞬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抱着腿根分开柔嫩的肥大肉唇,神色躲闪垂首。
刚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那样…可是好舒服呜,还想要,父皇…呜。
无意之间没有察觉竟然将心里想的话说出声。
“不奇怪,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说明宿宿在这个方面很有天赋。”
云遥清不经常夸人,常有的是在御书房被劈头盖脸骂到狗血淋头的大臣,以及躲在柱子后偷偷窥视的墨色小团子。
从未得到过父皇夸赞,让母后满意的云宿枝眼中泛起璀璨的光。
漂亮的乌发美人躺在明黄的龙床上,白嫩肥腻的肉唇被紫红色的狰狞鸡巴击打着,抵着那颗肥软的肉珠淹没,龟头前端喷射的清液溅射在粉嫩的雏子逼间,炽热滚烫的鸡巴把双性美人灼烫得语无伦次,眉间紧蹙,像是爽到极点的欢愉又像是痛苦。
柱身上怒张隐约跳动的青筋碾过双腿间泛红的软肉,如同无数道细密电流流窜进神经末梢一路往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呜…父皇,轻些,好痛…撞到了又呜。”
这娇气的小婊子,连肉珠都还没被压扁,就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圆眼求饶。
云遥清颇有些好笑又无奈的为怀中幼子挽起被水色粘黏的发丝挽至耳后,炽热的肉棒在夹紧的双腿间轻蹭然后猛撞上肉豆,可怜的肉豆被挤扁,变成薄薄的单薄肉片,又在肉柱离开时,啪叽一声弹跳起来,在敏感红肿的逼肉间晃荡。
“呜呃…哦哦,父皇肏到小逼了…呜骚肉豆要被顶烂啦——!!!!”
也不知是和谁学的,懵懵懂懂还没有关于性爱的意识就勾着男人的脖颈,说小逼被操坏了,要父皇揉揉。
云遥清轻掴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肉臀。
“胡说,操坏了怎么还在发骚,屁股挺出来。”
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拍打在肉臀上,与白皙如玉的雪臀形成鲜明对比,肉柱在臀缝间顶撞,然后顺着缝隙又往下顶到那颗骚浪的肉豆。
啪,啪,啪。
噗呲。
炽热鸡巴击打在肉体引起淫水喷溅的暧昧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漂亮的双性美人双腿大张露着自己的稚嫩骚逼与粉嫩屁眼儿,让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父亲,甚至说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亵玩自己的身躯。
明明连精液都没有,秀气干净的小鸡巴硬着发痛也只能流出点点淡黄色尿液,却如同已经被无数个男人玩烂肏成了婊子荡妇般。
晶莹粘腻的涎水顺着红唇往下耷拉成丝,不偏不倚正好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轻颤。眼尾被逼出胭脂晕染过的媚色,骚逼剧烈收缩如同不知干涸的泉眼,噗嗤噗嗤不停喷溅着淫水。
简直骚得没边了。
帝王的深色逐渐晦涩暗沉下来,龟头弹跳了一下,滚烫炽热的浊精喷出,将那粉嫩的小逼覆盖,糊满精水。粘稠的混浊精液顺着臀缝下滑将那粉嫩屁眼一团打湿,翕动贪婪的屁眼甚至还吞进去了些许。
“宿宿怎么这么骚,要是…被选中了,父皇还怎么放得下。”
会被硬生生肏死在床上的吧。
在乌发美人惊恐的视线中,本已经软下去的炽热鸡巴又重新胀大一圈,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