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为什么,末裔觉得有时候他这个准老婆比他还像黑社会,难道是耳濡目染加上“天资聪颖”?
“你再不上来我就开车,让你一个人走回去哦。”
大丈夫能屈能伸,难道还不能忍受几句老婆的闲言碎语?末裔把脸一沉,“钥匙在我这里,你一个人开回去还不是得坐在门口等我几个小时?”
果果一摸裤兜,喊天抢地:“你这个该死的癞蛤蟆,居然又趁我不备把钥匙偷走!”
“还好吧,应该是你太健忘才对。”
“回去再好好收拾你。”果果狠狠地剜了这个皮厚肉多的癞蛤蟆几眼。
“尽管放马过来,不就是脱衣舞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跳。再说我跳脱衣舞,倒贴的还不是另有其人。”
“安、末、裔!”
吉普车撒欢似的在公路上歪歪扭扭地开着,车的后座上,放着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半裸的男人正拿着一条裙子,背对着一个全裸体的女人。
画的下方有一个签名:“涩·舞郎,赠——果果和末裔。”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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