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一年前照的,我就是朱颜御景!”
“你明明就是外国人!”
“我杀了你们这帮不长眼的——”
最后,朱颜还是无奈地拿着拒签的护照离开了当局。
本来打算去参加在德国慕尼黑召开的医药研究会只好作罢。
“这可怎么办……”父亲焦急地走来走去,“朱颜是我们御苑唯一的代表,他的演讲是否一炮打响是我们取得欧洲医药市场最关键的一步!”
母亲则和审查官一样反复地看着朱颜以前的照片,“小景,你真的是小景?”
朱颜拿扫帚把父母轰出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事,他自问无愧于神童天才这样的称号,却对自己身上发生的变故毫无头绪,“我真的是朱颜御景?”他翻出以前的照片,再找来一面镜子,对比了一下后,自己也有点怀疑起来。
以前那个朱颜是多么的瘦小啊,大大的脑袋瘦瘦的手脚,往镜头前一站活像是给火柴棍厂做广告。
现在他身材修长,足够去给gq杂志当封面;皮肤融合西方人的白皙跟东方人的细腻,可以去做女士化妆品代言人;碧蓝碧蓝的眼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比有神韵,比以前那个没戴过眼镜都像近视眼的他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试着朝镜子里做了个挑眉的动作,结果差点没迷死自己。
父亲站在门外喊:“朱颜,既然去德国的事耽搁了,明天你就跟我去看一下我们要兼并的那家研究所吧。”
朱颜把镜子扔进垃圾筒,“随便。”
就在朱颜为自己的变化烦恼的同时,同从悠匡正在彻夜研究着从书店里搬回来的《恐怖小说大全》。
“这个造型怎么样,正和人说话的某人说着说着忽然下巴掉了下来?”
正文
“你要我下巴掉?太恶心了吧!”
从悠匡提醒:“别吓得太过分了,我们要的是制造气氛,而不是真的要把人吓死不然以后办了学校都没人敢来。”
“制造气氛的话,就让一扇门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慢慢打开?”
“嗯,这个可行。”从悠匡挥笔记录下来,打了一个勾。
他们趴在床上交谈的同时,房间里时而阴气森森;时而从床底下钻出个人来,伸着血淋淋的爪子哀嚎;时而门慢慢地打开;时而又掉下顶假发……
两人坐在一间可媲美恐怖片场的房间里继续旁若无人地商量着,直到狂风大作,台灯的电线缠到了从悠匡的脖子上,他才不满地捣了一下,“住手!砸到我了!”
抱着头说:“我们总结了几招?”
“不多,六招。”
“够用了吧?”
“应该够了。”
从悠匡翻着用来做记录的心电图纸,朝夕相处几天下来,他渐渐对这种吓死人的能力习以为常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呢?”
“当然要等晚上了,没看见电影里撞鬼都挑晚上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