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这时才发现,这半蛇半人的海公子已经不知在何时完全变幻成了人身,此时已彻底是个美男的模样。
又是狂风大作,在一声“多谢公子相助”之后,张生忽的昏睡过去,待他再次醒来,海公子和美人早已不知去向。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海公子》。
临洮县有个冯生,一天他偶遇一个捉鳖人手里捉着一只额头上长者奇怪白点的巨鳖,他瞧这巨鳖像是有些灵性,不忍它被杀,便将它从捉鳖人手中买下,放生了。
几年后,冯生正走在恒河边,看见远处走来一名富贵人家的年轻男子,身后跟着两三个僮仆贴身服侍。
那男子也远远地望见了张生,脸色大变,由惊到喜,也不顾旁人目光,径直便朝他跪了下来,拜道:“您就是我的恩主啊!我终于找到您了!”
冯生不知所措的硬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拜,待回过神来连忙将人搀扶起来,尴尬道:“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
谁知这名富贵男子却神情坚毅,言之凿凿道:“我乃是洮水里的八大王,三年前不慎在修炼之时被人捉去,幸得恩主相救。如今得见恩主,定要送您一份大礼已报恩情!
八大王?冯生在心中默念,终于一年闪过,想起来几年前在捉鳖人手中买下放生的巨鳖,什么八大王,原来是个大王八。冯生心中好笑,知晓眼前男子虽是水妖,却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于是安下心来,打算静观其变。
八大王也不拖沓,挽起冯生的手,便牵着他走进一处无人的山洞之中,交待那几个僮仆守在洞口,免得有人打扰。
之后,他捉住冯生的手臂羞涩一笑低声道:“相会时间太短。我存有一样东西,姑且用它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这东西不能长久佩带,您如愿后,要还给我。”说完,就来解冯生的衣带。
冯生吓了一跳,想要逃。却被八大王死死抱住按在地上俯卧着,紧接着只觉下身一凉,亵裤就被褪去,整个屁股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冯生惊骇大声怒斥道:“哪有你这样报恩的道理?!”
八大王许是自知理亏,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将脸蛋趴在冯生的屁股上,先是借助鼻尖向屁股缝里面拱了拱嗅了嗅,又从口中伸出软舌往冯生的屁眼里面探。直刺激得冯生一个激灵,哑声挣扎道:“你?!你这水妖实在无礼!你!”
“唔嗯。。恩主莫要误会。。嘶嗯。。我要先将此处舔湿之后,才好把礼物送进去。”八大王终于再次开口。
刚刚说完,便更加伸长了软舌开始一截截的扭转着蠕动着往冯生的屁眼里面钻。每当钻进去一大截,便用舌尖在屁眼里面抖动着抽送十数下再抽出来再钻进去,直将冯生的屁眼里里外外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你?!你要放什么东西进去?”冯生起初还在挣扎,到了后来只觉得屁眼被他舔得实在爽快,慢慢的也放松下来,只是对水妖口中的礼物很是好奇。
八大王蠕动着软舌徘徊在冯生的屁眼内外又是舔又是抽送了许久,终于满意的抬起头来,从口中吐出一个一寸来长的珠子。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着珠子抵着早已湿润的屁眼缓缓的往里面送。
冯生微微皱眉,但因为实在舒服爽快便没有挣扎阻挠。屁股后面的八大王,似乎十分小心,指尖轻柔的将圆润的珠子送进屁眼的肠道里,又揉捏按摩了片刻,这才抽回手指,哑声道:“此物乃是鳖宝,有了它,恩主以后便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宝物了。”
说罢,主动伺候着冯生重新整理好衣衫,亲自将他送回家中。又跪下来与他恭敬拜别,这才依依不舍道:“恩主,我该走了。待您得偿所愿之后,我再来将它收回。”说完,便没了身影。
从此之后,冯生的眼力果然极好。凡是藏有珠宝的地方,即使深埋地下,也全能看见。没两年的功夫,他便家财万贯,成了有名的富户。
一日偶然机遇,他又得到了一面宝镜。宝镜背面有凤钮,周围刻有水云湘妃的图案。若有美人拿着宝镜一照,倩影就会留在镜中,不可磨灭。
当时肃庄王府的三公主美丽绝伦,冯生向来仰慕她的美名。正巧公主去崆峒山游玩,冯生就事先藏在崆峒山中,等公主下了轿,用镜子把她照下来,回家后把镜子摆放在案头之上。仔细端详镜中美人,正在拈着绣巾微笑,口好像要说话,眼神似乎要转动。
不想一日夜里,家中遭贼。冯生报告了官府,贼人又将宝镜里有美人的事泄露了出来,很快就传到了肃庄王府。肃庄王非常恼怒,把冯生抓来关进监牢。
三公主听说之后,心中羞愧,哭着为他求情说:“他已经偷看了女儿,让他死十回也不足以消除对女儿的玷污。不如,不如父王就女儿嫁给他吧。”
肃庄王先是不同意,不耐公主和王妃碍于女子脸面,苦苦与他求情。而且冯生又命人送来无数珍宝上门求亲。肃庄王顺水推舟,当真将三公主嫁给了冯生为妻。
洞房花烛夜,三公主娇羞的端坐在婚床上,头顶盖着个火红的盖头,两只小手紧张的相握,低着头紧盯着绣鞋,等待夫君的临幸。
终于等到外间宾客散去,冯生这才带着一身酒气,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不待新妇惊呼,就已将那盖在头上的盖头给揭开。
三公主心中委屈夫君的粗鄙,却也不得不认命。反观冯生待瞧见盖头下面公主这张美艳娇羞的小脸时,十分满意。借着酒意,更是来了兴致,当即几下便将美人扯了个溜光,搂进怀里亵玩起来。
转眼功夫,新妇就被冯生跨骑在小腹上,硕大的已然苏醒的骇然鸡巴,正喷着热气落在她的一对肉奶子之上,肆意地抽打着两枚粉红的娇嫩乳头。
“张嘴,乖,给为夫舔舔。”冯生先是笑嘻嘻的捏着龟头狠狠揉捻了几下公主的奶头,之后便将鸡巴向前一送,直接顶在了公主紧咬的朱唇旁边,哑声道。
三公主红着小脸,轻蹙眉心,任由这根抵在她红唇上的鸡巴像条泥鳅一般在她刚刚张开小嘴的功夫,就滑进了嘴里。她还不知该如何回应时,脑袋便被冯生的大手用力按住,想躲也躲不开。
“嗯。。唔唔。。嗯。唔。。”美人含裹着口中的鸡巴,鼻孔之间弥漫着夫君小腹之下的腥臊臭味,熏红了她的美眸,却又挣扎不开,只能伸出软舌试探性的舔了舔鸡巴前端的小孔。
她还不知道这便是夫君爽快之时射精的出口,只是凭借着直觉,含着冯生正在快速在她的檀口中变粗变长的鸡巴,软舌在小嘴里狭窄的空间内胡乱的绕着前端的嫩肉扫动,不时的抵着那个小孔扭转着勾舔。
“嘶。舔得不错。”头顶传来冯生舒爽的沙哑声音。
公主呆呆的仰视着跨骑在她身上的夫君,只觉得从双乳上传来几下剧痛,原是冯生见她走神,惩罚性的用大手在那里狠狠的抓握揉捏了几下。
“继续。用骚舌头仔细舔。”冯生双手揉着公主的奶子,眯着眼,前后来回摆动着屁股,顶着跨前的鸡巴在那乳沟之间来回进出穿梭,又命令美人轻吐软舌,时刻转动着缠绕在前端圆滚滚的紫红色龟头上面绕动着伺候。
如此这般的操干了一阵公主的肉奶子和小骚嘴之后,冯生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了起来。他双手狠狠捏着美人的两枚粉红色的挺立乳头,用指尖揉捻拉扯。直扯得新妇似痛似爽的僵硬了身子,呻吟出声。
“贱妇,骚舌头不许停。”冯生借着酒劲儿,又想起之前被肃庄王抓进牢里的事情,不悦地伸手探进公主的小嘴里拉住那根软舌惩罚性的狠狠扯了扯。
“唔唔。。唔唔嗯。。”公主唔唔着红着眼眶不敢不从,眼底含泪的努力伸长了骚舌头缠绕在夫君的鸡巴前端怒睁着的冒着黏腻精水的小孔周围,反复蠕动着舔弄。
可惜她是初次服侍,舌头毫无技巧而言,难以伺候得冯生爽快。再加之,冯生不知怎的竟忽的想起来几年前在山洞里,被那水妖八大王强行舔了屁眼的情景,竟觉得屁股缝里一阵瘙痒酥麻。
想到此处,他猛地收回鸡巴,抬起屁股直接偏坐在了公主的一只肉奶子上面。将奶子顶端的那枚因被他长时间蹂躏而变得胀大的粉红乳头,坐在屁股缝里死死的磨蹭了一会儿,又自己提着鸡巴露出下面的卵蛋命令新妇来舔吮,也还是不能尽兴。
只觉得屁眼里面还是少条舌头伺候,无奈胯下唯有一个美人一条小舌能为他享用,用来舔鸡巴就不能舔卵蛋,用来舔卵蛋就不能用来钻屁眼。真是令他难以得到十足的快活。
正在这时,多年不见的八大王忽然悄然而至。他走到床边,深深向床上正颠鸾倒凤的二人鞠了一躬,再对冯生面色沉重道:“恩主,我赠给你的东西,是时候归还了。您若佩戴太久,会消耗您的精血,折损寿命。”
冯生无声的点头应了。八大王耳尖微红,对仰躺在床的新妇道了句:“打扰。”便不再看她,眼中唯有冯生一人。他手脚并用的爬上床,跪到冯生身后,俯下身去,俊脸对着他的屁股,哑声问了句:“可以吗?”
冯生心中了然,知道这水妖是要用口舌将曾经送进他屁眼里的珠子给吸撮出来,于是恩了一声算作回答。又怕胯下的公主害怕,于是难得体贴的解释道:“爱妻不必紧张,他是为夫往日的一位故友。今日是来取回曾经寄存在我体内的宝物。”
公主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冯生也不再多言,重新双膝着床,跪跨在了她的胸前两侧,却与之前又有不同,他挺直了上身,双手向下抓着美人的脑袋,掰开了她的小嘴,粗长滚烫的鸡巴对准喉咙眼就连根插了进去。而已他这个姿势,也更方便了跪在他屁股后面的八大王的毒龙服侍。
“唔唔。。嗯。。唔唔。唔。”美人被他突如起来胀大的鸡巴顶得直翻白眼,唾液掺杂着冯生兴奋的精水,在小嘴里被鸡巴捣成了白沫糊了一脸。眼泪也顺着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