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办法反抗项影帝的淫邪侵犯。
云佳希忽略掉自己也享受沉溺其中,快感连连淫水喷涌的事实。
“a!”
云佳希坐在梳妆台铜镜前,素手持小玉梳,慢条斯理梳着披落的长发,侧颜露出浅浅诱人微笑。
裸着精壮上身,只穿着白色棉绸裤子的项烈,从后面横抱起她。
“啊……”
她娇呼一声,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项烈轻笑一声,身材锻炼很结实、肱二头肌很发达的他,轻轻松松就把云佳希抱上了床。
云佳希只觉羞涩极了,之前的亲密搂抱都还隔着戏服,而如今,她的肩膀胳膊是光着的,男人的上身是全裸的。
两人肌肤的温度,亲密无间的传递着。
男人从胳膊、胸肌、腹肌、脖颈传送过来的温度是那么的灼热,还有那雄性荷尔蒙气息是那么的浓烈,搞得她身子也莫名发烫热起来了。
在少女羞涩的眼神下,项烈放下床榻两边的艳粉色半透明纱帐,床上的春情顿时影影绰绰起来。
他拿起一旁的被子准备盖在两人身上,然而,在那一瞬间,他疾如雷电般身下少女的亵裤连带内裤都扯到大腿,又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
不待少女反应过来,他就俯下身。
床榻内,云佳希和项烈一下一上交叠躺着,在项烈上方是一床被子。
在被子下,两人的臀部都是光着的,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极为色情的抵在少女赤裸裸滑嫩嫩的腿心。
而在拍摄现场,这根大肉棒正蓄势待发,要攻往少女纯洁的小嫩屄。
啊~是什么?
顾不得为自己被扯下的亵裤和内裤惊慌,云佳希就再次被骤然弹到腿心上的滚烫大棍子吓到。
身体自带的危机意识,让她不自禁用小手抓住这根意图侵犯自己私密处的长条状大棍子。
到底是什么?
好硬!好烫!好粗!好长!
就像烙铁棍子一样,热热的,硬硬的。
但不可能是真的铁棍,这是活物,棍子表面并不光滑,有狰狞的青筋凸起,还在她手心一抽一抽跳动。
奇奇怪怪的东西,项影帝是把什么怪东西放进被子里?
而且好粗啊,她的小手都无法完整圈住棍身,她下意识手上下滑动,想要丈量大棍子的长度。
她的小手往下滑,柔嫩的肌肤碰到了一团刺刺扎扎的扭曲状毛发,那毛发还同时扎着她的大腿肉,毛发底下藏着两个鼓囊囊的大圆球。
她的小手又往上滑,顶处是一个奇怪的巨大蘑菇伞状硬肉,指腹轻轻抚过伞顶,中间有个小孔,泌出黏黏的液体。
似乎滑动一次还是没搞清大棍子到底有多长,她又握住热热的大棍子上下滑动了几下……
项烈闷哼一声,敏感的阳具被少女柔软的小手生涩撸动撩拨着,有种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他俯下来,继两人亲密接触、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两人的上半身也紧紧挨着了。
男人锻炼得极为饱满结实的硬硬胸肌,色情的强压在少女发育过分成熟的34e柔软大奶子上。
项烈嘴巴凑到云佳希右耳边,用片场人能听到的声音,念出自己的台词:“李瑟瑟,夏国潜入炎国细作,代号丁九,组织据点在城西杂货铺,如果不想你和同伴的伪装身份泄露出去,建议你今晚陪我演一场假床戏。”
下一瞬,他又用只有云佳希能听见的暗哑嗓音道:“骚货,你就这么饥渴,这么想被大鸡巴肏?一进被窝就迫不及待抓住男人的大鸡巴摸起来,摸得很爽吧,想不想大鸡巴狠狠捅进你的小骚逼?”
云佳希正想接着项影帝的台词说下去,却被他接下来的淫语惊愣住。
她浑身一僵。
原来那根大棍子是男人的生殖器官,是男人的大鸡巴,她还从来没谈过恋爱,还是个高中生,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竟然骚浪的抓着只认识几天的男人的大鸡巴摸个不停……
云佳希赶忙松手,放开那根粗长滚烫的硬鸡巴。
然而男人的大手坚定地握住她的小手,不准她的手逃离开大鸡巴。
她抽了几下,都无法把手抽出来,正待哀求男人放手。
蔡导大声呵斥道:“咔!云佳希你怎么回事!怎么忘词了?项烈都说完自己的台词多久了,你还像根木头一样愣着。”
云佳希欲哭无泪,可惜又不能坦白她不是故意忘记说台词的。
项烈一本正经温言道:“蔡导,新人可能是第一次拍床戏太紧张了,才一时忘词的,你就别骂她了,搞得人家小姑娘更紧张了。”
项烈咖位大,这么跟导演说话,对方也不计较。
云佳希心情复杂,只觉男人太坏了。明明是他搞的鬼,害得她没法专心拍戏,还好意思扮白脸帮她说话。
蔡导:“重新开始,云佳希这回你别再掉链子了。”
云佳希决定待会不管男人做什么干扰她,她都要好好地演绎自己的角色。
“a!”
待项烈说完那番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