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珍珍”霍峰贪婪地舔舐宋知恩潮吹过后的雌穴,不住呢喃着宋知恩的小名。
宋知恩双眼勉强清明了一些,伸手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哥哥开心了吗?”
霍峰抬身,环住宋知恩的腰身与他接吻,唇舌旖旎带着暧昧的吐息纠缠,霍峰感觉自己的心也都被填满“开心。”
他拿来药膏轻轻涂抹着宋知恩那红肿的臀肉问“会不会委屈,哥哥拿珍珍来撒气。”
“不会,哥哥开心,珍珍也开心。”宋知恩用手臂环住霍峰的脖颈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是讨好,是因为那发自肺腑的爱,他和宋知恩双向奔赴着,和自己父母并不一样。
霍峰心里盘旋的情绪一下消失,可是宋知恩他不会知道,他的哥哥是个喂不饱的贪婪野兽。
宋知恩已经足够贴心,乖巧,对霍峰释放全身心的爱意,为了让哥哥开心主动撅起屁股即便自己痛得直哭,也一直高翘着他的臀肉迎接抽打,可是霍峰依旧不满足。
“哥哥明天不能陪珍珍上学了。”
宋琬莠已经起疑心,联合他的丈夫将他压在公司紧盯,压缩他和宋知恩的相处时间。可是一想到宋知恩脱离他的视线和那么多人相处,霍峰就难以忍受。
“哥哥有个东西,希望珍珍在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日子能戴上。”
宋知恩一脸茫然,被霍峰带到房间去。他知道哥哥有个柜子,里面收集着很多想要和他一起玩的玩具,现在他的哥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制,形状类似内裤的东西。
这个还好,可是接下来一个银针一般的东西却让宋知恩看着有些害怕了。
“过来。”霍峰唤着宋知恩,拍拍椅子让他坐上去。
“这个。”霍峰展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环顺着宋知恩的阴茎一路套下去,卡住根部“这是束精环,上面的秘扣,只有哥哥能够解开。有了这个,珍珍也不用每次都请求哥哥绑你的鸡巴了。”
“那那个是什么呀?”他习惯绑阴茎了,一直佩戴束精环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视线却忍不住往那看着整根散发寒光一般的银针。
“这是尿道棒。珍珍上学的时候哥哥没办法在你和心理咨询师的签名。
“我脑海里越是不想去进行施虐的举动,身体却越是只能因为施虐而产生快感。咨询师和我说,建议我找一些性癖匹配的对象生活。可是我的心怎么会轻易控制呢?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心动”
“我不想伤害你,知恩。”
霍峰蹲下身子,紧紧牵住了宋知恩的手,靠在了他的腿上。
“只要你快乐就行了,我不重要的。”
怎么能这样宋知恩弯下腰抱住了霍峰,怜惜地落下一滴泪,滴在霍峰的脖颈上。
珍珍老婆真好骗,霍峰将头埋在宋知恩腿间,一副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狼狈的模样,挤出几滴眼泪沾湿了宋知恩的裙子。
“我想我也可以试试的”宋知恩看着霍峰这副模样犹豫地开了口。
其实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偷偷看过类似题材的小黄片,但也只限于最基础的捆绑,语言羞辱之类的,后来网站给他推送了一些更深入的玩法,他看着标题就不敢看了。
宋知恩怕点开那些视频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可是面对霍峰,他觉得这个人不会真正伤害他,看他为这事这么苦恼的样子,心里酸涩,内心一瞬间只想让霍峰也能获得快乐。
“不用了,我知道你好心,但是要是再来一次答应后无法接受又被拒绝,我怕我受不了再度的打击了。”
宋知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了,他不能保证自己是否真的能接受这些,确实不应该轻易下决定伤害霍峰。
再多考量吧。
“别说这些了,珍珍我们去冥想吧?”
霍峰又这样叫他!!
宋知恩脸一红,霍峰说知恩念快了听起来像‘珍’,之后就一直固执的叫他珍珍,他觉得太甜腻了,可是也拗不过这个男人。
刚刚低压的气氛一下缓和了,宋知恩和霍峰说说笑笑的被推到了冥想室。
这是霍峰的习惯,每天午后冥想一小时当作休息,说是放松身心释放压力的好手段,宋知恩也被他建议着一起做,只是他总是会控制不住的睡过去。
好闻的香薰点了起来,闻着这些味道内心确实如海面般平静了下来,宋知恩被抱着坐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
“想象着自己漫步在森林之中,呼吸着大自然的芬芳,缓慢地,吸气——吐气——”
伴随着香氛的味道,宋知恩感觉自己都可以听到一些细碎鸟叫,然后
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霍峰搂住昏睡过去的宋知恩,怜惜地轻吻着他的长发后把香氛吹灭了。
虽然他鼻腔里涂抹了消弱香氛能力的药水,闻久了还是不太行的。
霍峰掏出手机,翻找出一段视频,那是宋知恩出车祸那一天的录像,点击了播放。
白色的小轿车行车轨迹已经有些飘忽,逐渐偏离了航道,可是宋知恩此时正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眼看着离路路肩越来越近,司机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猛踩刹车,但是车速太快,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刹车音下,伴随着人群炸开的尖叫,在宋知恩抬头的一瞬间……
碰——!!!
怀里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喉咙里吐出恐惧的呜咽,透着眼皮都可以看到不停挣动的眼球,一副时刻会惊吓着醒来的模样。
但是香氛的药效很好,宋知恩无论多么恐惧都不会醒来。
视频播放完之后再度不停歇的重复播放,反反复复地煎熬着昏睡中的宋知恩,可怜兮兮地被可怖的梦魇纠缠,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
等到一个小时之后,霍峰才大发慈悲的按下了停止,宋知恩急促呼吸了几下,身体肌肉放松,在霍峰怀里绵长的睡了过去。
霍峰让宋知恩躺在懒人沙发上,拿来毛巾替他将脸上和身上因为惊恐冒出的汗珠擦拭干净后,躺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