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生气……可是也没有多开心。
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霍峰腿间因为他坐着而鼓起的裆部,闭着眼睛凑了上去。
隔着裤子,宋知恩张开双唇对着沉睡的性器轻吮。
红嫩湿软的舌头蠕动,勾勒着巨物的形状,裤子很快被分泌的唾液泡湿,紧贴着逐渐抬头的阳物。
裤子解开,彻底勃起的阴茎急切地高耸,龟头吐着透明的汁液,散发着热气。
这段时间,霍峰帮他用手指或者嘴巴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作为补偿宋知恩都会替霍峰口交。
这样的事情已经很熟练,看着那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刃,宋知恩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痒。
第一次口交的时候他觉得精液味道腥膻,让人忍不住干呕,可现在,宋知恩却觉得自己开始怀念这个味道了。
张开双唇,宋知恩微眯着眼睛想要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却被霍峰抓着肉棒躲开。
近二十厘米的阴茎就和武器一样,被霍峰抓着轻轻拍打宋知恩的脸颊,半透明的粘液粘在头发上,脸上也被印上一个红痕。
“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
宋知恩乖乖照做,微仰着脑袋,吐出水红的舌尖。
“嘴巴张得太小,舌头整条吐出来。”
好羞耻……嘴巴张成了鸡蛋大小,下颚都绷紧的有些发痛,软嫩的舌头全被吐在了外面,唾液随着舌尖滴滴答答往下滴,扯出黏腻的银丝。
“好乖的小狗。”
宋知恩呜咽一声,本来是想要表达自己对小狗这一称呼的抗拒,可是声音婉转,听上去倒更像回应。
霍峰揉搓着自己的龟头往宋知恩舌头上蹭,密密麻麻的味蕾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唾液分泌的愈加旺盛。
“今天我不打算让你洗脸,所以自己把嘴巴对准哦,要不然就要顶着精液睡一晚上了。”
粗糙的两根手指探入口腔内搅动,裹挟着唾液取出,霍峰抹在自己阴茎上替他自己润滑。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地揉搓,就着刚刚取出的唾液上下撸动粗壮的阴茎,根部链接着的阴囊鼓涨,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蓄满了浓重的精液。
怒张的阴茎随着手部动作上上下下摆动,发出暧昧又羞人耳朵的水声,宋知恩张着嘴直勾勾地盯着翕张的马眼,调节自己脑袋的位置,时刻准备着接取霍峰射出的精液。
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明显的笑声,脸上火辣辣的,宋知恩知道,霍峰在嘲笑他这样留着口水,像盯着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的丑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膝盖在地上跪到发麻没有知觉,口腔也在空气中暴露过久干燥的发痛。
霍峰的味道越发浓烈
这几天宋知恩根本没有心情自慰,可是每日无法消磨的欲望依旧存在,如今心情逐渐平复,直面着霍峰这样带着男性浓烈荷尔蒙与攻击性的性器,堆积的欲望卷土重来。
小腹发热,蚂蚁啃食一般无法忽略的酥痒逐渐向下弥漫,宋知恩都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雌穴呼吸一般翕张,侵湿着贪婪地吸允着内裤的布料。
好痒好像摸一摸
宋知恩不动神色的想要夹一下腿,霍峰却明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意向,一只脚抵住了他挪动的膝盖。
“不准夹,接下来你要禁欲一段时间。”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
宋知恩皱着眉头,难耐地扭动下屁股,想要呜咽着哀求霍峰今天先网开一面,不料这一个分神,霍峰握着他龟头的手松开,浓稠的精液瞬间射向了宋知恩的脸。
带着霍峰的体温,温热的触感席卷这个面部,鼻腔内炸开浓烈的腥膻味,睫毛被浊精挂上,眼睛都睁不开。
霍峰射得多,宋知恩几乎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一些精液直接射在了喉口粘稠的堵住,努力鼓动着喉结才勉强将他们吞下。
视线受阻,无法看到霍峰的情况让宋知恩的不安再度席卷而来,他无助地挥舞着手,终于在触及到霍峰之后找到了主心骨,安定了下来。
下一秒,身体忽然之间腾空,宋知恩吓得把霍峰抱紧,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惊叫。
“用老公在,珍珍老婆怕什么呢?走,很晚了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宋知恩顶着脸上的精液,凭借着记忆摸寻到了霍峰的脖子环住,闭着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
有霍峰在,他想今天晚上一定不再有噩梦。
一夜无梦,宋知恩只觉得抱着霍峰睡得特别安稳,手向一旁摸去,微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霍峰呢?
昨晚射在脸上没有被擦拭的精液已经干涸,变成精斑黏在眼皮之间让其无法睁开,视线受阻的情况让宋知恩只觉得自己通体发寒冷,心里的恐慌再一次加重。
“老公?老公?!霍峰!!!”
宋知恩被困在了床上,犹如被困在了一座孤岛,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歇斯底里的呼唤霍峰。
“珍珍,我在。”
终于,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住了宋知恩,心理在意识到回归到了安全的环境后情绪一下子开始崩溃。
他攥着霍峰的衣袖,反反复复确认“老公,你不会再丢下我的对不对?”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丢下你。”
“我乖我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