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虚,身体的更里面开始发痒,宋知恩盯着霍峰挂着汁水的阴茎,吞咽口水。
他好想这个大家伙,狠狠捅进身体里搅一搅,才能填补自己的空虚,可是宋知恩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放任霍峰把他抱去了洗手间。
他们两个现在身上都是一些淫秽的液体,需要好好清洗。
宋知恩脑袋里晕乎乎的,他为自己格外饥渴的身体感到害怕,下意识更加依赖霍峰,找准机会就往他身上贴。
“粘人。”霍峰略带着宠溺嗔怪了一句,宋知恩只觉得脑袋愈加混乱,他抬起头看着霍峰,觉得霍峰好帅。
常年在外运动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眼有些硬朗,面无表情的时候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其实宋知恩刚认识他的时候莫名觉得他有些吓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总感觉阴恻恻的,他那时候和林晶晶说过,林晶晶只笑他得了被害妄想症。
不过时间相处久了,也发现他这个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健谈又大方,是个很好的人。
“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好呢?”
他们之间早就超过了朋友该有的界线,这些昏迷日子里的悉心照顾,就算是自己的父母都没办法做到,他觉得林晶晶也不会。
霍峰坐在他身边,笑得故作深沉“你觉得呢?”
好坏,为什么又将问题抛给他,宋知恩气恼,撑着霍峰的手臂直起了身。
他们现在脸贴得很近,已经是要亮红灯警告的距离,如果霍峰只是当他是朋友,他这时候就应该退后,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好像料到了宋知恩会这么做。
如此游刃有余的态度,宋知恩觉得自己被激将法激到了,心一横胆子大了起来。
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稳住!
他闭上眼,嘴巴就碰上了霍峰紧闭的薄唇。
下一秒,霍峰的舌头就蛮横地闯了进来,搅动着宋知恩的舌头,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吻得深沉又急切。
宋知恩眯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身体发软被吻得快要窒息,霍峰的吻带着浓重的控制欲,一只手摁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还要握住他的腰,整个人就这样被他箍在了怀里,哪怕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也逃不掉。
腿又不受控制的夹在一起,挤压着阴唇蹭弄刚刚被霍峰玩弄的阴蒂,水又流了出来。
既然都吻他了,就代表喜欢他,宋知恩在欲望的指引下,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下体蹭弄霍峰刚刚被他含弄的性器。
他想和霍峰做爱,他的身体很渴望,可是吻完之后,霍峰却摁住了他的肩膀,微笑着问他早餐想要吃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宋知恩觉得自己暗示都已经那么明显了!霍峰又不是阳痿,居然就这么把他推开了?
他闷着声音说不知道,心里面却想不明白,未必霍峰是个交往满三个月前不做爱的保守派?
宋知恩觉得他们现在算情侣吧,亲也亲过了,一个给对方口交一个给对方摸批,虽然没有告白就是了他不擅长这个,总觉得害羞。
霍峰不和他做是因为没语言上确定关系吗?
他抓着霍峰的手,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些事情,就这样被带着穿好衣服下了楼。
远处的大海亮起了一线白,快要日出了,宋知恩和霍峰便坐在客厅欣赏着日出吃着早饭。
宋知恩靠在霍峰怀里,在那热辣滚烫的太阳彻底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内心难以掩盖的悸动。
又是新的一天,太阳就像新生一样,而他宋知恩,车祸昏迷之后再度醒来也像一个新生。
哪怕是不再能行走,哪怕他现在整日包着尿布,但他不想就此萎靡,还是要努力生活下去。
宋知恩的手,滑过霍峰的手腕和他十指紧扣,这样的事情竟然做的很自然,就好像他们经常这样牵手一样,心里是安稳的宁静。
“霍峰你之前和我说,失禁这事是可以治好的是吗?”
“对,就是会有点艰难。”
“我不怕难。”若是让宋知恩只说出一个他的优点,那就是有毅力。
他不是一个有天赋的人,纯粹靠着埋头苦读从小县城走到了海市这样的大城市。他之前一口口音被嘲笑,就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练普通话。大学四年里的生活费都是靠着打工和奖学金度过的,苦他吃多了,也不怕困难。
“我想把失禁治好后,换个上班时间不那么长的工作。也要多出去交朋友,虽然腿坏了,还是想把以前丢掉的羽毛球捡起来练练。”
“头发也该剪了,太长了不好打理。还想买个轮椅,活动也方便些,总是这样被你抱来抱去,也不像样。”
宋知恩轻声诉说着自己未来的打算,霍峰牵着他的手一直是一个最完美的听众。
他转过身来,环着霍峰的脖颈轻轻落在下一个吻“霍峰,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霍峰笑了,笑得很开心,低下头和他的脑袋靠在一起“乐意至极。”
真好,宋知恩再一次感叹醒来有霍峰在身边就是最幸运的事情,他想正式的告白也有了,总可以做爱了吧?
他其实在性方面不算主动的人,可是面对这木头一样的霍峰,也只能放荡起来,去解霍峰的裤子,不料却被霍峰把手抓住了。
“我去准备治疗失禁的东西,知恩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吧。”
说完就将宋知恩抱着放在了旁边,起身直接往书房里去了。
如果说之前在浴室里的行为是暗示,那他刚刚就是明示了。
可是霍峰,这个现在名义上已经是他男朋友的人,还是不买账?
他那么没有魅力吗?
宋知恩看看自己纤细的腰肢,再看看自己圆润挺翘的双臀,他不是自恋的人,只是确实追他的人也不少,样貌身材肯定是不会出问题的。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宋知恩揪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甚至开始生气,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他霍峰操一样的。
可是身体却明白的告诉了他,他真的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