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没想到beta也会有逃离的可能性。
“噢。”祝如霜没想过公玉安会对他有意思,一点也没有。
于是他缓缓地给脸上挂上一个笑容,他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喜欢,讨好也显得很生硬。
“小叔。”语调也不够软。
但是对象是公玉安。
无论他做什么,公玉安都会觉得她可爱。
所以足够了。
公玉安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心也塌陷一部分,alpha不禁想起资料里面祝如霜的理想,在幼儿园最渴望的是有一次父母来接他回家,参加他的家长会,但是据他所知,到祝如霜十七岁了。
那对父母也一次也没有去过。
多可怜的霜霜,以后老公会代替不爱你的人来爱你,给你爱。
留在我身边。
你做我的妻子,我做缺席你曾经的父、做不曾爱过你的母,担任照顾你,爱你的一切责任。
“嗯,霜霜真乖。”
他也放下手中的装满葡萄的沉甸甸篮子,小桌上还放着艳红的剪刀,祝如霜看着他,无需多言,冷淡眉眼中那些信任和期待就要溢出来了,或许beta还完全不信,只以为只是他一时可怜他,但是没关系。
乖孩子。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祝如霜的姓名。
霜霜啊。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祝如霜知道,他的承诺从不是空谈。
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祝如霜,只为了一个拥抱和安慰。
祝如霜有些不适应,因为小叔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那三年里面包养他的金主。
靠得太近,身上的味道也会让他难受,那种瘙痒,来自身体内部,就像是毒瘾埋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但是太温暖了,他有意忽略,也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还用头小心地蹭了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或者说,从未拥有过亲人安慰他。
没有边界感,完全不应该称为亲情的举动,发生在alpha和beta之间。
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明知故犯。
信任构造了一座,名为亲情实则爱欲的牢笼给beta。
但是此刻,难得的,公玉安也没有其他欲望。
就任由他,像无根飘萍的beta抱了快十分钟。
“霜霜,快七点了,摘完最后一串葡萄后,我们一起回家。”他假装没有看见beta的泪眼婆娑,递过一张干净的丝绸帕子,“擦擦手。”
祝如霜接过,耳红着擦干净了泪痕,然后装作擦手。
“好。”他的嗓音也软了一点,像只被他捡回家的弃养猫。
alpha替他剪下刚才他选好的那串粉宝石,然后让他把手上的帕子给他,帕子握在手中再提起篮子,另一只干净的手牵住祝如霜的手,“走吧。”
beta笑魇如花,就像是刚才没有哭过,美人轻轻地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给他的内裤是这个……
他的脸看着那一串珍珠缓缓地红了起来。
好色情,对着小逼的是最大的一颗。
一定会很爽吧,不可以想!
祝如霜摇摇头,但是手指抚摸了上去,嘴里和小逼分泌出了液体,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穿上之后走路和坐下的摩擦、进入,会很爽吧。
高潮差了一点点没有达到,今天的欲望忽然很重,beta吞下一口口水。
好想要。
祝如霜和公玉安吃完晚饭,又吃掉他们一起选的葡萄后,再在一起说了会话后,beta上楼洗澡。
他只是看了一眼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没有注意到柔软白色浴袍下的奇异凹起。
于是,等哼着歌愉悦的beta拿起柔软的浴袍,再看到内裤时,受到的惊吓可就大了。
难道是他们准备错了吗?
即使是心中对beta的怜爱更多,可他对着霜霜依旧有欲望。
既然已经想要霜霜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收取一些小小的甜点不过分吧?
在高清的监控中,alpha看着祝如霜浑身赤裸,雪肤乌发滴着水,翘臀里面还涡陷着个窝,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可以摸到他的性器吗?
那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缠在他身上一定很美。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beta的鸡巴挡住了下面那朵花,但他知道,今天在咖啡馆霜霜就自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