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似乎是做的有些过头了。”柳木伸手想将小侠客垂落在脚踝的亵裤给他穿上去,明光往墙角靠了靠,他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但是他实在不想让这个人碰自己了。
“我猜你在想,你本来可以不用做的?”柳木弯唇笑了笑说道,“可是像这样疯狂的做一场又有什么不好?你确实舒服到了,不是吗?”
柳木说着,看着地上那一枚药玉。
唉,玉可是很贵的。虽说是那么小小的一截,但到底也不能这么扔了。
重新浸泡倒是没什么,肯定是要先消毒的…这玩意放进锅里一煮…怕是连锅都要换了。多么莫名其妙的一笔花销,柳木自己都笑了。
明光见他笑了…心里更觉得可怕了。这样的疯子居然是悬壶济世的医者,以前他们三个居然还敢跟他玩,真是胆子大的很。
一看表情就知道,还在生气啊。
但也有可能是吓到了,总之绝对不想理自己。
柳木一手按上腹部,佯装虚弱的往床上一趟。对,这黑心医师其实挺喜欢恶作剧的。
“小侠客不原谅我,唉,胃又痛了。”
拙劣的演技。明光在心里默默评价道。他穿好亵裤,此时此刻他不知道他过一会儿他又要把这条亵裤脱了下来。
柳木是有胃疾的。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他们三个都是知道的…好吧,明光也不知道那两个现在记不记得这样的小事了,
虽说他们现在的立场是情敌,但到底曾经是朋友一场的…这家伙当自己是笨蛋,虽然自己的确是少了点教育…可自己好像也没有太傻吧。算了,陪这个黑心医师玩会儿吧,他应该很希望看到自己被骗的团团转的样子。
“汤婆子放哪了。”明光起身慢悠悠从床上下去,他记得以前柳木只要肚子痛了,用那个东西捂一捂就会好很多。
“书案底下。锅里的水不是很烫了,你灌水之前记得添一把柴,拜托你啦。”
柳木拖过被子,装病号就要装全了。
那汤婆子已经很久没用了,但柳木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那汤婆子自然也不可能是落了灰的,明光应该会认为自己直到现在还会用那种东西吧。
通过中药的调理,他胃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柳木心安理得的在床上躺着…这躺着躺着就忽感不对了…那后穴发痒了。
他掀开被褥一看,淫纹果真发着淡淡的绿光…这是什么不健康的颜色,感觉像是中了毒。
没准是连淫纹都看出来他不是正常人了。
柳木轻轻一笑,重新将被子盖好,思考着一会儿该怎么办…嗯,那倌儿不是还长了一根吗?趁他昏睡的时候坐在他身上?
因为对这淫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别人的鸡巴不行吗?是一定要另一个长着淫纹的家伙操进来才能缓解这难耐的痒意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下能麻烦的也只有明光了…
那家伙有点笨笨的,但估计活儿真不差,毕竟偏房里关着的可是一个小骚货。能让那个小骚货大着胆子瞒着自己,估计那小骚货是真的爽到了。
柳木闭上眼睛,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到后面,普通的自慰果真是缓解不了…真是痒的难耐…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明光还挺能忍的。可惜自己没有他那么强的定力,得解决啊。
要不还是去找那倌儿试一下吧?如果只要鸡巴操进来就可以的话…那倌儿就还有些用处了。
“柳木,没柴了,你把柴堆哪儿了。”明光重新走进房间说道。
这家伙干嘛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的是在撸管吗?好像也不太像,刚刚才做过的,他哪有这么多精力。
“在西边墙那…”柳木背过身,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别吧,他是很喜欢做爱…可是主动求欢这种事让他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柳木从小家教就很严啊。
“说什么?声音那么小…”明光走过去,他是真没听清柳木说了什么。结果,只是刚刚走到柳木的床前,明光的鸡巴忽然硬挺了起来……啊?
明光沉默了片刻,他上前一把掀开柳木的被子。
“你干什么!”柳木惊的转过身,两手立刻掩住了下腹处。
……
哈?记得前不久这个人才跟自己说过什么疯狂的做一场有什么不好,结果原来只适用于他操人啊。
柳木面色潮红,他喘着气,似乎是明光离得太近了,后穴那个地方更难受了…
“怪不得这坊间都传你长的跟神仙似的,本来我还没怎么觉得呢,今日见了你这发春的模样我才明白,坊间说的还真不假。”明光压到柳木身上,柳木的亵裤湿得很…真是淫荡的要命。
“这个词用的对吗?柳医师…不,柳神仙。现在这个样子是叫发春吧?手指也好湿,是自慰了吗?”
明光抓住了他挡住下腹的手,柳木现在弱着呢,哪儿挡得住他。手指很湿…而且,还有一股很淫靡的味道呢。
“你…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话…你不性冷淡吗?性冷淡挺好的,给我一直保持下去…”柳木真的亵裤被明光扒了下来,他被明光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泪痣都湿了…好性感的模样啊。
性冷淡挺好的,还一直保持,真亏柳木能说出来这种话。
“忘记性冷淡吧,像你说的一样,我确实只是不懂其中的滋味而已,是你让我尝了那滋味。现在忘不掉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
感情还是他自己种的孽果呗?
柳木算是认了命,主动分开了腿…他抬手遮住了那双青色的眸子,在他的认知里,像这样主动打开双腿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都是顶级了的贱货。
至少柳木的父母是这么教他的,如今自己做着贱货该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