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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带着你策马而去,营帐渐渐在身后缩小,直到模糊不清。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场鸿门宴,他便动作了起来。

张辽一手轻轻吊着缰绳,一手扳过了你的头,阳光下,金色的瞳孔明晰地映照出另外一张脸。他俯身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尖轻舔绕过唇珠,一时间旷野之下只有两人交颈相吻。你自然是熟捻,张开嘴容纳他,两人唇舌纠缠,一吻分离时,你看着拉出的银丝,面上不禁发热。张辽倒是脸皮厚得很。大手下滑,轻轻揉捏着乳尖。你有些错愕,刚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堵住了你的质问,同时也勾起了你的欲望。等他的舌尖从你唇齿之间退出时,你已经无力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张辽轻车熟路地将你翻了个身,用缰绳将你的腰套住防止你滑落。你瞳孔微缩,双腿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有落点只能夹在他的腰际。他挑了挑眉:“这么想谢谢文远叔?都迫不及待了。”你大声反驳:“张文远!我哪有!那是因为我怕掉下去!”看着你气势汹汹的样子,张辽也没有再多话,只是三两下解了你的亵裤,手指揉上了腿间。你也没想到他来真的,想扭动躲开他的手指,但又担心自己滑下马。张辽倒是一点也不怕,俯下身和你接吻,手上也没有闲着,反反复复拨弄着肉瓣,耐心地推开层叠的花瓣,捉住花蒂揉捏。你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只能加紧腿阻止他的攻势。马背晃动,本就难以确定的位置更加飘忽,张辽手掌一拍:“乖一点。”你感觉像触了电,大脑一片空白,腿根的肌肉颤抖着,登时就去了。张辽也没想到你这么快高潮,眸色一暗,两指夹住了有些充血了的花蒂,按了进去,还拧动了两下。本来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可他的手劲对你来讲实在有些大,况且他也用了几分力气。你的腰不自觉向上顶着,虽然想躲开他的手,但弄巧成拙,又抖着腿喷了一会。

张辽压在你身上,对着你的耳朵絮絮低语:“怎么这么快啊今天。是因为在马背上吗?”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回他的话了,明明是这老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反而被倒打了一耙。张辽也不急着从你嘴里得到什么答复,他将手指探进甬道,指节破开层层肉瓣,感受到湿润的小口正在吮吸着他的手指,便抽手而出。肉棒代替手指层层深入,你感觉到异样的饱胀感,无力地推着他的小腹。张辽也不好受,你在陌生的环境下有些紧张,夹得太紧了,他进不去。张辽心念一动,退出来了一点,你睁开眼迷迷糊糊朝身下看,粗壮的茎身前端有些湿润,在阳光下泛着光。然后,你只剩惨叫的份了。

张辽双腿夹了一下马腹,身下本来缓缓踱步的花勃突然快跑了起来。随着马背的耸动,张辽趁势插了进去。你眼看着那柄青筋盘绕柱身没入身体,将入口撑的泛红,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反应,过量的快感就将你吞没。张辽掐住你的腰,随着花勃的跑动快速的抽插着。你在他的手臂上抓挠着,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张辽却变本加厉,反复催促身下的马越跑越快。你几乎要疯了,腿间传来过量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腰腹因为向后翻折变得单薄,随着动作,能够在肚脐下方看到反复的突起,仿佛巨龙在蚕食你的身体。张辽看着这一幕,眼尾几乎红得滴血,他单手制住你乱抓的手,将它们移到你的小腹上:“花勃,摸一摸。告诉叔叔这是什么?”你双眼失神,几乎要翻白,迷迷糊糊按照他的指令覆上小腹,便感觉到清晰的炙热隔着薄薄的皮肉透了出来。张辽一边快速动作着,一边逼问着你:“乖孩子,说出来,是什么?”你被顶弄得失了神智,话也支离破碎,张辽倒是十分有耐心,凑近你的嘴唇仔细听着。听到你翻来覆去的重复他的字,张辽感觉身下又涨大了几分。本来你的敏感点就已经被反复戳弄,这时他涨大的性器无疑是火上浇油。你感觉腰腹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张辽用力把住你的腰往里一顶,你就又哀叫着高潮了。两人交合之处一时间覆盖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液,甬道口打出了一点点白色的细密泡沫。

虽然你高潮了好几回,但是张辽并没有释放的意思,除了越涨越大的性器,他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视线迷乱,你张着嘴,舌头有些无力收回,张辽把手指插进你的唇瓣,夹住你的舌尖向外轻轻拉动着,你的瞳孔从涣散缓缓聚焦落在他的脸上。张辽听见你嘴唇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小张将军”张辽身躯一僵,想起前日里那段凝固的空白,一时无言。你被他的视线盯着,终于有些清醒,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感觉到大事不妙。那片薄唇抿着,齿间咬出几个字:“小张将军…是谁…”你一时语塞,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穿越经历的时候。不过张辽也没给你这个机会,他看出你的吞吞吐吐,两手死死攥住你的腰,用力向内一顶,原本几乎要退出到龟头的性器一下冲了进去。你的惨叫甚至还没落下,张辽就这这个姿势将你旋了一圈压在马背上。你的胸口紧紧贴在马上,传来一阵窒息的压抑感。你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知道你的痛苦,不过张辽并无反应。他只是掐着你的腰狠狠往里捅着,平时并没有整根没入的性器因为主人的愤怒而不再怜香惜玉,他借助马的耸动将茎身整个拔出又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你感觉到宫口被反复顶弄,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口因为不断的叩弄而逐渐有了松动的趋势。张辽也自然而然感觉到了他从未深入的部分,明明是他的动作锤开了深处的小门,但是愤怒却让他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左手深深地陷入了你的皮肉之中。他右手探向你的身前,找到了那块被挤压而有些扭曲的凸起,接着用力揉拧,你感觉下身过了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龟头也被深处的湿润浇灌,趁着这时小口微启直接捅了进去。

你的尖叫几回荡在整片旷野之上,声嘶力竭。本来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强行打开,大脑皮层反应出了撕裂般的疼痛。张辽的感觉却并非如此,那小口反复翕张,含住龟头几乎吸得真空了。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他,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顶弄。你连抓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承受着他的动作。张辽单手卡住你的脖颈将你上半身抬了起来,微微收紧的手掌让你窒息。下身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张辽看着你的后仰的脸目不转睛。你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臂上,两手徒劳的抓着拢在腹部的大手,看着你的痴态嫉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快速抽动着摩擦宫口,子宫随着抽插微微向下坠又被顶回原位。耳畔是他的质问:“死孩子,他也像我这样操你吗?你也这么爽吗?”你的大脑不允许你做出多余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绞他的性器,在他退出宫口的时候咬住他的冠状沟,然后在他再次顶入的时候松松软软的裹上去。

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个明白。张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年养成的沉稳性子到了你身上便消失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和独占的野心攫住了他的大脑。

甬道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痉挛收缩,张辽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收紧了左手,看着你因为窒息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右手抓住你的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在紧绞着的小口上又来去摩擦了几回,性器前段微微抖动,喷出了一大股精液。你几乎是机械性地抽动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张辽死死压着你的手,往最深处灌注着腥稠的浓浆。他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死孩子,接好了,文远叔叔给你的。不许漏出来,一滴也不行。不然就再来一回。”

你已经双眼涣散,视线之中是晃动的光,但是你知道身后的人发出的命令,想尽办法加紧下身。不夹则已,一夹张辽又感觉下腹一热,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你已经失去神智的样子,张辽强压下了怒火和欲望,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张辽啜吻着你的唇瓣,轻轻地把吐出来的舌头含住:“死孩子,你被他弄脏了吗?我帮你洗干净他的印子好不好?”你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本能地点着头,如果你不答应感觉就会被操死在马上了。

张辽何尝不知道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快要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讨论可行性,他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腹,“死孩子,放松点,接好了。”你还没搞明白刚射完精的男人哪里还有东西,子宫就被一股温度远高于精液的液体冲击了。柔嫩的内壁受不了如此高的压力,过量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向后仰去,小腹也缓缓隆起变得鼓胀。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毫无征兆的,你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你试图夹紧双腿,但是身下的马却阻止你的闭合。你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下身喷涌而出的热流,再一次高潮了。张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被射尿后居然喷尿了。不过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张辽只能继续,直到甬道开始渗出些许接纳不下的热流,张辽才结束,缓缓退了出来。此时身下的少女两眼微闭显然是昏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二人双手交叠的小腹上,下腹显然已经隆起,仿佛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饱胀,不过刚刚才经历激情性事的甬道却乖乖闭合着。张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昏过去了还记得牢牢地夹住他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些许熨帖的温热。

身体脆弱的人往往性欲会更强。因为脆弱的身体支撑不起庞大的爱意,在漫漫长夜中日渐扭曲,成为填不饱的怪物,在吞噬爱人的过程中身躯终将土崩瓦解。

窗外是缠绵的丝丝春雨。你早知春日倦人,张邈也有多日没和陈登一块钓鱼了。手头的书卷翻了又翻,粘腻的书页昭昭春潮,你弃了薄纸披衣而出,拎起廊外的伞蜿蜒而去。

张邈坐在窗前,医师絮叨的“不可受凉”进了耳朵却没进大脑,徐州首智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他才不会承认是春潮的悸动带来了晌午多余的闲情雅致。窗外的雨打得人心烦,缠缠绵绵了无尽头,没有退去的征兆,颇有愈演愈烈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平日里装满了算计的眼睛空空望向门廊前面,视线里却意外撞进了一个飘渺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下一秒便冲出门外去。

你一到廊下便看见张邈站在门前,高高挑起了半边眉盯着你。你哂笑一声,将伞掷在门廊边就携了他的手向内走去。张邈微微一愣,四下看去,张府仆人因为这雨大多都不在廊下走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遗憾还是轻松,随了你去。

跨进门内,你反身关上了房门。张邈微微咳了两声,你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捏了两下:“怎么这么凉,医师没叫你春日当心受寒吗?”张邈似是有些不满你:“张嘴就是唠叨,小金鱼可是未老先衰了,给你拿的珍珠粉是没用到正途上了吗?那一斛可是精挑的上品,袁家多的是好货,你可别给袁氏长公子捞走了。”你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反唇相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说你近日没怎么活动,怕你变成睡美人了,来看看你,不欢迎我可就走了。”你也不多候,将他推坐在榻上旋身就走。张邈何尝算不到你的小算盘,伸手捞住你的腕往后一带,你就跌坐在他腿上。臀下的肉是柔软的,估计是身子不好没怎么操练,不过这手上劲头倒不小。张邈那张破嘴就是怎么也不消停:“别小瞧我了,哪家长公子不是练出来的,小时我也是日日练功不断的”话未说尽,便被你翻身而上含在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哼唧声。

张邈微微阖着眼躺在榻上任你折腾,你轻轻啜着他的舌尖,眯着眼眦了他一会,突然坐起身,摘掉了他的眼镜扔到一旁。张邈其实不是没被你摘过眼镜,不过他老是说看不清对不准又叽叽嚷嚷着要戴回去。不过你今日铁了心,直接把眼镜放到了榻边的小几上。张邈刚想开口说话,你直接坐在他腿间扭了扭腰:“别吵,今天我自己来。”张邈一个愣神,你就解开了他的衣带。春日渐暖,衣裳也变得单薄,轻轻一勾就落了满床薄锦。

你目光下移,愣了一下:“你是真不怕着凉啊。”

张邈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赦,不过下一秒聪明的大脑就占领了高地——不过不是智商高地。

他左眼的视力实是不好,尽力眯着眼睛也只能看到你模糊的发旋上下晃动;不过更加清晰的是下体传来的温热和潮湿。张邈不禁呜咽了一声。你尽力张嘴含住,不禁暗暗腹诽这样病弱的毒舌美人倒是有一把比舌头更尖锐的利剑。剑入刀鞘般破开喉口的感觉微微有些不适,干呕般的反射让喉头将剑尖含的更紧,张邈后仰,不自觉地挺起下身,向后张着唇,仿佛被破开的人是自己。你粗粗舔弄两下便退了出来,抬眼看到张邈有些迷糊地盯着你,眼圈却是微微发着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负良家少男了。

你第一次就是被这样的眼神骗了,但其实这是老奸巨猾的兽兴奋的表现。

你向前爬了一步,靠在他的肩头埋在他的发间,浓烈的珠粉气息夹杂着微微的香气让你也兴奋了起来。他的手自然而然地绕过你的腰际滑下臀尖,轻而易举地深入甬道之中,翕张的入口已经做好了准备,吐露着清液滑了一手指。他扣动指尖,熟捻的动作勾的你不自觉往后送了送。他的动作倒不像你那般潦草,细细地揉过甬道的每个部分,直到你的小腹开始微微地痉挛,他的肉棒被两人的腹部夹在中间摩擦,当你直起身来时,二人腰腹上皆是一片水亮,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抑或二者皆有之。

你收起双膝抬高臀部,然后顺着他的腿间坐了下去。肉刃的尺寸撑得两人都有些面色发白,你双手支在他的身侧压低自己的身子,他突然扶住你的腰往下一摁——两人同时不可抑制地后仰。不过他的腰微微抬起将你钉在原地,不至于你跌倒在床上。他看着你的脸,模糊中透着红,你看着他的脸,面色潮红的同时唇色也昳丽起来。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体温在交融中也趋于接近。几下顶弄你几乎就要瘫软在床,而那个病怏怏的人倒是活泛起来了。两片蚌肉含住肉茎,仿佛要孕育出珍珠那般颤动着吮吸,他几乎是推着你的臀在动,不正常的潮红沿着他的眼眶向外爬,几乎扩散到胸膛。你撒气般含住他的乳尖,催促着他缴械。病弱之人的欲望竟是如此难以消解,你做到几近翻白他才有了些射精的念头。扭住你的臀尖在肉茎上快速地套弄着,时而兴起拍打你的臀部,漾起些波澜。内里的浪潮更是一波一波推着你压得更低,他最后快速耸动了几下,微凉的浓液灌注而入,顺着大腿根沾湿了一小块被褥。你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辩驳,哼唧了两下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便闭上了眼。

张邈有些后来的疲乏,斜靠在你身边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你被汗湿的刘海。嘴角却张扬着狡黠的笑意。

算无遗策的徐州首智又怎么不知自己几日不出的消息会传到绣衣楼去。阴雨之日小王八肯定用聪明的三七分刘海想到了第一步棋。接着就要自己亲自来把人勾搭到榻上去嘛。

呸。什么叫勾搭,左不过是郎情妾意,巫山云雨。

寡言者的爱意沉默而汹涌,不善言辞的又何止一人。

“还在做无用功?”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本来应该有些暧昧的,不过在深夜而言这算不得好事。

你抬头一看,一袭黑衣翻涌着滑进室内,两扇窗扉无声地阖上。张飞站定在离你几步之遥的窗下,身边倒是空空如也,没有往日的破烂画箱和那柄光亮的长矛。

“这可不是无用功,军报还是要看的。不过张将军今日怎么有雅兴深夜私闯王府啊?”

张飞看着你的嘴张张合合,突然笑了起来。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张飞的唇是美的,富有肉感的唇瓣因为嘴角的牵拉而变得熨帖,让你一时失了神。幽梦是不会给猎物留下机会的,当你回过神时唇上已经贴上了另一瓣唇。张飞几步之下就到了案前,俯下身含住了你的唇珠,两瓣唇相互研磨,不知是谁先微微偏头容纳了对方的舌尖,接着便是相互交换地缠绵。舌头划过他的舌面,你却总是避免碰到他的舌根——如果因为接吻把张飞舌头咬破了他大哥是要打上门来的。

几息过后二人唇齿分离。空间昏暗得有些暧昧,胜在张飞有一双很擅长发现美的眼睛,他看见你的嘴唇湿润,折射着摇曳的烛光。

你也不赖。透过烛光你显而易见地看见他眼里翻滚如墨的情绪,勾了勾唇。

张飞方步一跨,轻而易举绕过案几到你身后,阴影一下覆盖了大半桌面,只投影出一个宽阔的轮廓。接着后背贴上一丝凉意,是被夜露濡湿的外袍,不过内里透着炙热的体温,是习武之人的特性。你懒散着往后一靠,他俯下身用半边肩垫住你的后脑,侧头再次吻了上来。二人唇齿纠缠的声音响过噼啪的烛焰,在略微空荡的房间里更显声色艳艳。

比被矛挑起更加轻而易举,他随意挥开桌上的纸页,双手插过你的肋上将你掉了个儿压在案上。你刚想抱怨两句他又扰乱了你的工作,他直接含住你的下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含糊着从唇间传来他的回应:“你话太多了,不如省点力气。”

本来是一人在殿内点灯加班,倒是方便了这不请自来的登徒子。温热的手从善如流地由下至上探入中衣下,不出意外的,张飞并没有摸到束胸的绷带。他的手在你的胸膛上流连,时而揉捏时而挑逗你的乳尖。几下就让你气喘吁吁。一吻分离,张飞略有些好笑地看着你,如果不是他的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你还真的有被他嘲讽到。

你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颈,双膝划过他并拢跪立的腿,夹住他的大腿。他顺势托住你的臀,如履平地抱着你绕过屏风到了内室的床上。紧贴的身体让你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你不禁偷笑出声。张飞把你放到床上,顺势将膝盖挤进你的腿间,用力一分便卡住了你的膝弯。很显然,他有些不满你的嘲笑。

张飞在这方面是有些天赋的。他面无波澜地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紧致的肌肉块。他拉着你的手从胸口一路向下滑,起起伏伏的肉体勾起波澜的心绪。他看着你微微眯起的眼睛,问到:“怎么样?”他一直是这样的直接,和他当时面无表情地断论:“我还以为你和他睡过。”一样,你回答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毕竟他又自顾自的拉着你的手向下摸。你熟捻地从上至下撸动,满意地看着他轻喘。张飞一直很懂你喜欢什么,他微微歪头吐出半截猩红的舌,舌根有一丝模糊不清的墨迹,低沉的哼唧声随着他下身不自觉地挺动而摇摇晃晃,听得不大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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