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了起来,语气中满是惊骇:“这不可能!那天晚上是贫道和师叔亲自给他收的尸,第二天一早就火化了,就连那最追悼会我们都参加了,你说他十几天前还在巡夜?!”
十几天前,那已经是宁安平成为新的总署长已经上任的时候,枫亭镇还是一团乱,周边的村民还没有完全搬进去。
顾恩也缓缓站了起来。
“我师侄说的对,那天晚上李兴文虽然还在巡夜,可已经是一具只会依靠生前行为习惯行动的尸体了,体内连灵魂都没有,他拿什么去林家沟巡夜?”
大柳树也不和顾恩树枝抬杠,柳枝轻轻摆动。
“好啊,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没准就是我看错了,那秉灯人已经死了。”
大柳树没在说话,但是现场的气氛却十分凝重。
宁安平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在发凉。
他成为总署长正在大刀阔斧的对枫亭镇进行改革。
那已经被他火化的队长李兴文却依旧在外面巡夜?
这尼玛也太扯淡了吧?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能坐到这总署长的位置是经历了什么。
毫不夸张地说那是用一万多枫亭镇愚昧之人的命铺垫的台阶。
但是这前队长李兴文是怎么回事?
在那绿僵之前,他为什么要针对听雷观?
那时候的听雷观只有择米道长一个人,和枫亭镇总署多有合作,双方也处于蜜月期。
择米深吸了两口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大柳树的话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该求证的求证,该核查的核查。”
“当初贫道只有一人的时候,那暗中邪祟都只敢派遣小鬼来试探,现在听雷观不只有贫道,还有贫道的师叔,更加不惧!”
择米看向宁安平。
“当初贫道错信李兴文,将这件事交给他处理,现在你是枫亭镇新的秉灯人又是总署长,这件事交给你,你值得信任吗?”
宁安平神色肃穆:“我能有这一切,全部仰仗二位道长,但有差遣,赴汤蹈火!”
“我愿意在听雷观祖师爷像前发誓,我或有私心,但是绝对值得信任!”
择米点点头随后继续看向那大柳树。
“这件事不着急,关于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你说你在两个月前就抵达了林家沟,那为什么林家沟的村民没有任何发现?”
“晚上林家沟人声鼎沸,那些小鬼是什么人?”
“现在林家沟的人,是否还是真的人?”
“你说十几天前还见到李兴文去林家沟巡夜,他为什么没有发现你?”
“你的话依旧有很多漏洞,我也能感觉到你的实力不只是表现出来的这样。”
择米来到了大柳树的身前,轻轻敲了敲那粗壮的树干。
被劈了这么多下,这棵大柳树的树干除了有只是有些漆黑的痕迹。
“贫道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的,但是听雷观只想清修,谁也别想利用听雷观,贫道劝你还是把话说明白的好。”
(甲流了,浑身就和被打了一样,看着电脑眼珠子都疼咣咣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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