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上可能有定位器,往西跑大概四百米再左转然后一直往前跑会有个悬崖,我们赌一把吧!”
闻言鹿维常脸直接白了,被拐来的女人从不会有人在她们身上多花心思,毕竟她们不过是货物,是工具,没了再买一个就好了,这么多年来,可从未有人成功逃出去过,更别提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了解这些电子设备,更遑论用到她们身上,只有宗千钧……
脖子上的项链冰冰凉凉的,那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宗千钧送给她的,他让她不管干什么都不能摘下项链。
他当时说,说了什么具体不记得了,反正她戴上后除了换绳子就没摘下来过。
鹿维常粗暴地摘下项链,然后乖乖递给了鹿子衿,“可能是这个,对不起……”
鹿子衿接到手后果断把项链往另一个方向扔,她以为这会给后面的人造成困扰,结果没想到并没有,等她们跑到悬崖那一块的时候,追她们的人也刚好到了,看到追来的人,鹿子衿瞳孔一缩,居然不是村民而是雇佣兵,打头的是个长相文弱的青年,她此时终于明白鹿维常对宗千钧来说居然比她想象的要重要,对方居然留了一队雇佣兵在这里。
想到这里鹿子衿从身上掏出一把刀,说了一句“冒犯了”后,果断地把刀架在脖子上。
“都别过来,要不然我杀了她!”
青年他们果然投鼠忌器,停下了脚步。
“鹿小姐是个聪明人,你把宗小姐放了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鹿子衿不为所动,放了鹿维常她绝对活不了!
“退后,把枪扔过来,要不然我可不保证我情急之下会不会杀人!”
谁知青年却一改之前的模样,他试探性往前了一步,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手里把玩着一把枪,好像突然之间他就不在意鹿维常了。
“鹿小姐要动手便动手吧,刚好我其实也看不惯宗小姐,到时候等老大来了,我就说鹿小姐一开始就杀了宗小姐,然后自己跳悬崖了。”
这么说着青年又向前一步,再走近点,他就有把握绕开鹿维常这个人质开枪打死鹿子衿了,但这也会产生一个问题,人中弹后会麻木抽搐,倒地的力道带动刀子,这同样可能会造成人质死亡,这么一想,青年不仅暗骂一声“娘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要不是他们今晚突然莫名其妙昏迷了一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鹿子衿咬咬牙,把刀往前推了推,手上使了点劲,在鹿维常的脖颈处划出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鹿维常只感觉脖子一阵刺痛。
青年见鹿子衿动了真格,只好后退几步,把枪扔过去,同时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见此鹿子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没有试图去捡那把枪,而是带着鹿维常往后退,并小声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眼看两人就要退到悬崖边上了,这时青年突然从旁边人那里抢过手枪。
“砰!”
眼看子弹要射中鹿维常,鹿子衿下意识将两人的位置调换,然后一把将鹿维常推向了悬崖。
赌对了。
青年勾唇一笑。
“都知道见到老大后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吗?”
身后的人忙点头。
“下去搜,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窒息感扑面而来,水一点一点沏进自己的身体,好难受,鹿维常猛地睁开眼睛,难怪觉得呼吸不畅,原来是身上压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季邵凛,他身上一股子酒味,脸埋在她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
鹿维常尝试推了推,不仅没有推动,还刺激到对方,只见对方一改之前的人模人样,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他跨坐在鹿维常的身上,双手用力,只听“刺啦”一声,鹿维常那材质很好的睡衣直接裂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胸脯。
鹿维常:“……”
她侧头看了一眼门口,很好,门没有关好,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已经反锁好了门,季邵凛喝成这样不大可能是他撬锁的结果,所以,是剧情的力量吗?
鹿维常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要等很久,没想到才过去大概三个月,这个关键节点就来了。
她面上却装作十分惶恐的样子,用手推身上的人,用行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季邵凛却因为这些变得有些兴奋,酒精似乎把他体内的恶魔放了出来,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开始遵从自己的欲望。
季邵凛抬起右手,对着鹿维常挺翘的酥胸狠狠扇了下去,直接把她的胸扇红了,与胸脯下面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话,嗯?不听话的妹妹要被哥哥狠狠教训。”
这么说着,他又扇了鹿维常两巴掌,这次没有左右开弓,而是全扇在了右边,接着他用手捏住左边的朱果,使劲往前拽,将鹿维常的左胸拉成长长的水滴状,这个拽扯的力道完全超过了调情的力道,因为疼痛,鹿维常弓着身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她在将自己的奶子送过去,供身上的男人把玩,但当视线上移,就会发现此时她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好像在默默忍受什么酷刑。
季邵凛看不到鹿维常的表情,他不再惩罚对方,反而沉迷于那对被扇的有些红肿的奶子,双手抓捏不够便直接上嘴吮吸,这期间,鹿维常的下身早湿透了,黏黏糊糊的淫液粘在内裤上,让鹿维常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更难受的是小穴内密密麻麻的,之前的经历恍如昨日,这一晚注定又是难熬的一晚。
喝醉后的季邵凛恶趣味更浓,他拿手摸向鹿维常的下体,手指挑开她的内裤,然后伸进去挑逗,他也不嫌湿粘的内裤碍事,也不觉得此时他这个姿势有多别扭,注意力一半分在女人那隐秘的花园处,一般在那哪怕微肿依旧柔软的胸脯处。
“唔、啊啊……嗯……呀……啊……哈呼……”
鹿维常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原本清冷染上了情欲,整个人宛若引人堕落的魅魔,季邵凛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可他依旧不急着进入正题,他用手指拨弄着鹿维常的阴核,不紧不慢地磨弄她,又在她快高潮之际撤离,然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下女人那张难耐的、渴望的脸,他仿佛能掌控着她,换言之,她属于他,这个错误的想法甫一出现便控制不住地让季邵凛浑身一个颤栗,接着占据他全部的理智,他在酒精的麻痹之下,最终还是放出了他内心的魔鬼,他彻彻底底失控了。
和上次有意的沉沦放纵不同,这次季邵凛完全遵从了他原始的欲望。
鹿维常的睡裙被推了上去,内裤直接被拉了下来,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她混沌的脑袋不禁清醒几分,可还不等她彻底褪去情欲,一双火热的手便附上她的大腿,接着她被腾空,季邵凛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然后他用后入的方式直接将阴茎插入鹿维常的花穴。
“呼哈……嗯嗯、啊啊……”
分身被期待已久的潮湿温暖包裹,季邵凛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哥哥在帮妹妹对不对?”
回应季邵凛的只有对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也不在意,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将鹿维常抱着在房间内走,每走一步他都要稍微颠一下鹿维常,好让自己的鸡巴在里面进行活塞运动,同时这种姿势能让阴茎插的更深入一些,从床到窗户这短短的一段距离,鹿维常高潮了两次,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水滴落。
鹿维常的身体变得柔软而虚弱,她无力地靠在季邵凛的胸膛,任由对方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