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自然点头全部应下。
等店主一离开房间,仁王立马冲过去把房门锁死,这才松了口气。
仁王从包里掏出今天临出门前塞进去的医药包,把拉链拉开摊在桌面上。然后把床上的男人翻过来,先用棉签沾着酒精清理掉额头的血迹。
……?这是什么?
仁王看着男人的额头,拿着棉棒的手一顿。男人额头的伤口刚刚被他用酒精清理过,按说棉棒上应该只有血迹才对,可他手里的棉棒,不仅有血迹,还有一些别的颜色。
他把棉棒凑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拿另一根棉棒擦了擦男人脸部的其他部分。
是粉底。
易容吗?
仁王啧了一声,手下清理伤口的动作却没停。救都救了,现在纠结他是不是易容、身份会不会更复杂还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给他清理伤口,等他好了就抓紧让他走。
头部伤口清理完毕,而后是身上的伤口。清理完后,仁王收拾好酒精和棉棒,将一部分男人可能用到的药放在了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说明情况后,仁王开门离开。
仁王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一个小时后,男人捂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药和纸条,陷入了沉思。
次日,也就是回国的前一日,仁王带着姐姐发给他的清单打算上街采购。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得先去趟旅店,看看昨天救回来的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仁王来的早,到旅店一楼的时候店主还在吃早饭。
店主举了举马克杯,笑着说:“早上好,你哥哥刚刚还下楼拿了外卖,看样子是好的差不多了。”
仁王点点头,谢过老板后上楼。一边爬楼梯一边想,看来恢复的还不错,不过他为什么没直接离开?
在推开门后,仁王得到了答案。
“多谢你昨晚救了我,”男人笑着,凤眼都眯了起来,“弟弟。”
仁王:……
仁王反手锁上了房间的门。
男人似乎觉得这个场面十分有趣,轻轻笑出声来。
“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谢谢你救了我,”男人伸出手,“我是今原久。”
仁王目光在男人的脸上飞快的掠过,而后握住了他的手,一触即分:“不用谢,我日行一善乐于助人puri~”
粉底没卸,面前估计不是男人的真实面容,那么名字的真实程度也得打个问号了。
“想听故事吗?”今原久突然问道。
仁王明白,这是打算给他倒在巷子里找个逻辑上过得去也合情合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