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荆子言和幼惜走出宅子。荆子言希望这一次,能有所收获。一边想着,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在言府的柳静颐,让她想办法再查一下言府的副管家薛祥。
此时,在言府的柳静颐,正跟言梓桐聊的不亦乐乎。按照柳静颐的方子,言梓桐已经痊愈,神采奕奕,已经全然看不出生过一场大病。
言梓桐按照柳静颐的吩咐,已经不用香囊。连盆栽的鲜花绿植都不再摆放,气色的确越来越好。
“柳大夫,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病。你等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言梓桐期期艾艾的说道。如果柳静颐不知道言梓桐与五皇子的婚事,柳静颐觉着言梓桐言过其实。但现在她觉着,言梓桐的确看中与
五皇子的身份。
“柳大夫不瞒你说,我本来今年三月要与五皇子成婚的,却大病这一场,虽然五皇子上书陛下将婚期延期举行,可我知道,如果这病我一直不好的话,可能这场婚事可能就不存在了。”言梓桐有些后怕的说道。
柳静颐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言梓桐自顾自的说道,“你是不是觉着,与皇子成婚,一定是莫大的荣光,可我宁可不要这份荣光。”她语声略带忧伤的说道,“本来我与四皇子情投意合,四皇子原本就打算向陛下请旨赐婚,可谁知却被五皇子捷足先登,抢先向陛下请了赐婚的旨意。”
“我求了爷爷,不要让我嫁给五皇子,可圣意难为。”言梓桐说道。“其实,五皇子与四皇子向来不合,所有的一切,他都要与四皇子抢,他知道,我与四皇子情投意合,故意向陛下请旨,我不知道,我嫁过去,会面对的是什么。”
“生病那会儿,我特别希望,自己能就此一病不起,这样,就能逃离这场婚事。”言梓桐开始抽泣。“可爷爷说,五皇子我必须嫁,才能保住全族的性命。”
言梓桐越说,抽泣的越严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婚事,会跟全族人的性命会扯在一起,爷爷说,我必须好起来,保住与五皇子的婚事。”
柳静颐走到言梓桐身边,轻轻握住言梓桐的手。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言梓桐。
“爷爷
还说,我跟四皇子是不可能的,让我不要再惦记了”言梓桐趴在柳静颐身上,纵情的哭泣着。
柳静颐轻轻拍着言梓桐的背。她觉着,言梓桐与五皇子的婚事,不简单,并非简单的四皇子与五皇子之间的争夺。
“言大姑娘,我们去外面走走吧,多走动走动,对你的身子有好处。”她不知道怎么安慰言梓桐,只能把她带出闺房,多走走,视野开阔了,自然心情舒畅了。
“柳大夫,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别一口一个言大姑娘了,听着怪生疏的,你不许推辞。以后我也不叫你柳大夫了,就叫你静儿。”
“是,言姐姐。”柳静颐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
于是,言梓桐带着柳静颐在言府的花园中溜达。突然,在花园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花圃中,见到了一株被花植覆盖的佩心草。柳静颐顿时一惊。“言姐姐,这花圃一般都由谁打理?”
“之前都是由专门的家丁来搭理的,但是两个月前,那个家丁因为疏忽,把爷爷特别喜爱的一株花植给养死了,爷爷盛怒,便把他赶出了言家,现在由薛副总管代为打理,等找到新的养花家丁,再由新家丁打理。”言梓桐说道。
“可一般花圃,不是需要对养花在行的人来打理么”柳静颐不解的问道。
“自从那个家丁走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打理花圃的人,薛副总管说他以前学过养花,爷爷便将花圃交给他打
理。”言梓桐轻轻的说道。“说来也奇怪,那株已经枯萎了的花植,居然被他给救活了。爷爷特别开心,还赏了薛副总管好多东西呢。”
柳静颐想起花房赵归的话,养花的人都知道,佩心草不能与花植一起种植,可这位薛总管,如果真的是精通花植之道的话,就应该知道,有花植的地方,一定不能有佩心草。“可这株佩心草是怎么回事?”柳静颐心下有了疑问,“这个薛祥有问题。”
远远望去,在花圃里有一株开的鲜艳欲滴的白色花朵。柳静颐变了脸色,这是铃兰。见柳静颐怔怔的看着那多白花,言梓桐解释说:“那朵开的盛大的花叫做铃兰,是五皇子送过来的,五皇子知道爷爷爱花,特意叫人寻来的。”
刹那间,柳静颐的脸变的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