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丁旖两颊发酸,他却迟迟没有射精的征兆。
骆刑声从她嘴里抽去性器,他俯身想要吻她。又想起她不喜欢酒味,男人的头偏了偏,转而亲了亲她的嘴角。
丁旖以为他要放过她,却感觉肩头一沉,男人在她的颈间埋了埋,声音沙哑:“你不配合,我难受,你也难受。”
骆刑声摸了摸她的脸颊,之前被他捏得太用力,还发着红。
“你舔舔它,吸一吸,让它早点射出来,好不好。”他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侧。
男人咬了咬她的耳朵,又吻上她,炽热缠绵。
酒精味再次袭来,麻痹着她的神经。
一吻结束,那根粗壮的性器再次插进她的嘴里。
“乖,不准咬了,它受不了。”
再不配合他,她的下巴怕是要脱臼了。
她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他的龟头,男人忍不住低喘一声。
丁旖鼻端全是他的味道,混着酒精味,似成了催情剂。
她闭眼含着他的性器,又轻轻舔弄,吮吸。她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她嘴里越胀越大。
女人的配合让他兴致高涨,快感蹿遍全身,他不禁仰头喘着粗气。
男人扣住他的脑袋,将整根阴茎插到她喉咙最深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受不了了。
男人发出一声餍足的粗喘,从她嘴里抽出性器,汩汩白浊射到她胸口,就连她嘴角也沾了点。
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掉精液,女人却甩开他的手,冲到卫生间,锁上门开始干呕。
丁旖觉得他是精虫上脑了,一回来就强迫她做她接受不了的事。
恶心感再次涌来,她反复用水漱了漱口。
骆刑声看她那么大反应,有些恼。
不就是让她口了嘛,跟要了命一样。
他用异能把门打开,女人眼睛发红,胸口还有他的精液。
他拿纸擦去白浊,又给她洗了洗,才将人抱回床上。
她不理他,也不闹,在他怀里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