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星期天用六种方式敲诈你。”
“你说什麼?”他满脸严厉地问道。
“他计划再下一次的工作开个低价,因为他已经贿落你办公室的某个女人,好像叫什麼多玛席娜的吧,他会泄漏你手上的报价给他,然后一一一。”
“然后怎样?你会什麼知道他的心思?你到底是什麼?”
“我会读心术”我说得含糊,我曾期盼不用对欧喜德说自己的心电感应。
“你有没有听到什麼好的?”在一阵长长的沉默后,欧喜德问我。
“当然有,欧麦力太太想和你ml。”
“这叫好的?”
“是啊!”他摇摇头。“那我呢?你也会读我的心思?”
啊哈,果然问了。”变形人的心思不易撷取,除非你直接想着我,要不试试看?”
(我在公寓用的盘子有一圈黄玫瑰边)
“我不认为那是玫瑰喔。”我怀疑地说:“我觉得比较像百日菊。”
这下我果然感应他开始退缩且提防起来。我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因为我喜欢他,这种反应令我很受伤。”针对变种人和变形人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
“感谢上帝。”
“啊?你怕我会读到什麼?”
“不,没什麼。”他心不在焉地说:“所以今晚你打算施展读心术,看看能否找出你的吸血鬼的线索?”
“对,但我读不到吸血鬼的心思。”
“那你打算怎办?”
“我要针对吸血鬼的属下或约会的对象下手,他们都是人类,而且绑架犯本来就是人类,比尔是在白天被绑架的。起码他们如此告诉艾瑞克。
“关于这点,我该早些问你才对。”
我们在酒吧门口下车,但卡车竟然在这时开走了,我斜眼看着欧喜德,他却理所当然的说:“车子停在店门口,会招来一般人的注意。”
“这地方叫什麼名字?”
“吸血鬼老板称它为“约瑟芬酒吧”但变种人叫它亡者俱乐部。”
我又想笑了,但此时尽头那扇门忽然打开。
看门人竟是个小妖精。他个子很矮,有双大手,眼中满含怒火与恶意。彷佛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客人。”哈韦亚斯先生”小妖精慢慢地说,声音像在低吽。”很高兴看见您再次登门,这位女伴是?””史戴克豪斯小姐。”欧喜德说:”苏琪,这位是哈伯先生。”小妖精闪闪发光的双眼审视我,似乎有点为难,彷佛不知如何将我定位,但才一会儿的工夫,他便往旁边一站让我们过去。
约瑟芬的酒吧客人不多,当然对些老主顾而言时间还早,走过那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客人后,宽阔的室内和别的酒吧几乎一样,真令人失望。有假花假树,吧台左边有个小舞池,更远处是提供dj主持节目或乐队演奏的迷你舞台。
我看到墙上贴着语意不清的店规,只有常客才看得懂。偶尔造访的人则会一头雾水。“本店禁变”(变种人和变形人在酒吧时,不能变身)。“禁止任何形式的咬。”“禁止携带活的外食”真恶心。
酒吧里到处都是吸血鬼,东南方角落有一群闹哄哄的变形人,并著好几张桌子来用,他们的主角似乎是位高窕的年轻女子,她有一头闪亮的黑短发,体格很健美,脸庞细长。她挂在一个年纪相仿的魁梧男人肩上。
我感到欧喜德的肩膀硬了起来,对啦,这位绝对是他的前女友黛比。骗人的贱货,我打算见机行事。小妖精哈伯领著我们到一张看得到派对的空桌。欧喜德坐在我右边的位子,以便背对著那堆喧闹快乐的人。
欧喜德点了杯海尼根,黛比往我们的方向瞄了几眼,我赶紧往前倾,抓起欧喜德的发丝拉顺,他很惊讶,当然黛比看不到他的脸。
“苏琪?”他狐疑地说。
“嘿,记得吗?我是你女朋友,正在装女友的样子。”
我们谈论著欧喜德的家世,黛比走了过来,”你好啊!欧喜德。这位新朋友是谁?你今晚特别借她一用吗?””呃,时间没这麼短啦!”我朝她微笑。”真的吗?””苏琪是我的好友”欧喜德不带一丝感情说。”喔?不久前你才告诉我,你不可能再有另外的朋友,假使你不能呃。”她嘻嘻的笑了起来。
我的手覆上欧喜德的大掌,给了个够明显的暗示。”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欧喜德的胎记!”
谁料想得到他还真乐意光明正大的当个疯女人?大部分的女人只想掩饰。
(胎记在我右边屁股上,像兔子)欧喜德记得我对他说的话,他直接在心底对著我想。”我最爱小兔子了”我说话时,手滑下欧喜德的背,就在他右边的,力道十分轻。
黛比的脸上燃起熊熊怒火,”我猜你去过珍妮丝的美容院了,她从来没让客人看起来像本世纪的人。””你觉得我的头发怎样?”我柔声问欧喜德,发丝抚过他脸上的怒意。欧喜德忍住怒意,手指刷过我的发丝,”我觉得很美。”他的声音嘶哑而真诚。
“我猜他不是借,而是花钱吧?”黛比这句话让她陷入无可挽回的错误。
对我和欧喜德而言,这是严重的侮辱,她被我们无声吓白了脸。”好吧,我不该这麼说。别记在身上。”她急急分辩。
我当然不想与她打架,我弯身摸她皮裤下的红色流苏。”你穿的是艾尔喜表姊的衣服吗?(美国演员,只为博君一笑而演出低俗动作)”
欧喜德爆出一串大笑,我微笑看她,等我抬眼,黛比已经大步走回他的派对,那群人从我们开始交谈后便没再出声。
我提醒自己,今晚千万别单独上女厕。
我们点第二杯饮料时,酒吧已经客满。欧喜德的朋友也来了,”来跳舞吧”欧喜德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