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让五公主以后怎么见人?”
赵宛衿说的情真意切,时不时还拳打谢司珩,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位赵姑娘对五公主的遭遇伤心至极。
实则她是为辱没姜云舒的名声再填一把火。
长公主听着面上带了愠怒,再任由她说下去,明日云舒该不是要和临越身份最低的质子成亲?!
她大声喝止,“住口!”
见状,众人纷纷息声。
此举动也正中赵宛衿下怀,她就是要看到这个场面,怒火越大,更加说明皇家想要掩人耳目,在众人口口相传中,就算是五公主和表哥没发生什么,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姜云舒裹着翠竹脱下的外衣披在身上,六月的天气闷热,不足以令人着凉。
她直直看着宛如毒蛇吐信的赵宛衿,冷声道:“赵姑娘是什么意思?”
赵宛衿轻叹了一口气,拭去了眼角的泪花,惋惜道:“五公主,大家都看到了,事已至此不能挽回,衿儿知道你和表哥情投意合,如今这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哦?”
如今都学会胡编乱造,真是谢司珩的一条好狗!
姜云舒怒及反笑,药丸已经开始起效,情欲和渴望从她的脑中退去,随之回来的是满腔怒意。
她拖着湿重裙摆行至赵宛衿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赵宛衿,好像之前在他人面前的好姐妹表现是假象。
“你说说,我和谢司珩怎么共处一室了?”
赵宛衿身形一怔
,被姜云舒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声音犹如蚊子嗡鸣,“我。。。我只是担忧殿下你。”
她原以为姜云舒软弱的性格,再加上她对表哥的喜爱,应该是默不作声默许了自己对这件事的定向,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谢司珩瞧着面前的姜云舒,她眼底的仇恨如同炎炎烈火要将他吞噬。
他想,或许是这次他们太着急了。
“担忧?我看赵姑娘你,是抱着歪心思带我们来看皇姐笑话吧。”
姜云舒望向一直不和自己对付的姜晚秋,对于她为自己出头感到稀奇,这行为真是反常。
其他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舆论风向顺势颠倒。
她眉毛一挑没有理会,转过身,手一挥指向众人,“姑姑和各位小姐都能看见,本宫可是刚从池塘被救上来。”
她走到长公主身旁,乖顺地福了一礼,“姑姑你是知道的,云舒一向酒力不胜,今晚宴席上云舒贪杯,原是想出来借机散散酒劲,谁知一个没注意跌落在池塘中,谢公子听见我的呼救,兴许也吃醉了酒,准备援救云舒,结果被石头绊倒在地。”
长公主倍感欣慰,她原以为自己看着出生的孩子要在歧途上一去不回,她点点头,脸色柔和了起来,“你呀,还是那么贪杯,下次不允了。”
宠溺地刮刮她笔尖,姜云舒莞尔一笑,带着女孩家的羞涩,“知道了,姑姑。”
“赵姑娘,你还有话说?”
长公
主睨了还在地上的表兄妹两人。
调整完状态的赵宛衿皮笑肉不笑,站起来对长公主恭恭敬敬道:“是衿儿一知半解,草率下了定论,五公主要是还生气,衿儿任凭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