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乖巧地维持向左看的动作、努力把自己的喙偏远一些,靠近白水的那只眼睛是瞎掉的那只眼,在近距离观看的情况下,白水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只眼睛上有针线缝合成x的痕迹。
黑羽快斗:“你的心跳加快了。”
无情戳穿这一点后,他没有持续嘲笑,而是补充了一句,“比我想象得要好一点,我还以为会直接切号呢。”
他又询问:“现在就把它带回家吗?”
乌鸦维持着左偏的藏喙东西,在黑羽快斗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它忍不住动了动,想要转头观察白水的表情,刚动一下,又反应过来不能把喙对准白水,便再次凝固住。
它:“嘎。”
白水生疏地摸了摸乌鸦的头,慢慢询问:“你是想要跟着我吗?”
乌鸦立刻应下:“嘎嘎嘎!”
前两次的叫声,白水都听不出来乌鸦在说什么,只能听出第一声叫代表着欣喜、第二次则有些忐忑。
但第三次,在听到乌鸦沙哑难听的叫声时,他分辨出了这句叫声的意思:是是是!
那是一种直觉一样的预感。
他顿了顿。
“咦?”黑羽快斗有些惊奇,“我好像听懂它的意思了?”
乌鸦:“嘎!”
它低垂着喙,试探性地半转头过来,喙的边缘划过白水肩膀的衣物,又立刻抬起来。
那种直觉般的预感再次闪过:‘我要跟着你’。
两句话加起来,白水又生疏地摸了摸乌鸦,询问:“你是小孩子吗?”
这只乌鸦的表达方式很小孩子,当然,也可能是‘翻译’出了问题。
乌鸦又转了转头,它干脆在白水的肩膀上转了半圈,从右边面对白水、变成用左侧面面对白水。
那只红眼睛看过来,它疑惑:“嘎?”
“它不是小孩子,”黑羽快斗道,“它的体型是成年乌鸦的体型,羽毛也没有幼鸟的柔软感,绝对是成年很久的乌鸦。”
乌鸦动了动红眼睛,赞同这句话,“嘎。”
它红色的眼睛对着白水,白水能够近距离看到鸟类的瞳孔,上面倒映着一抹非常明显的人类身影。
他下意识看过去,模糊地辨认出那道倒映出的人影是黑羽快斗。
相反,在他锁定红色瞳孔的瞬间,黑羽快斗在里面看到了一抹白色。
那抹白色晃动着倒映在乌鸦的瞳孔上,白色的头随风而动,银色的眼罩纹丝不动地遮挡住眼睛。
黑羽快斗心中一动,“为什么是黑色的乌鸦?”
白水:“什么?”
“你全身白毛,”黑羽快斗认真思索,“除了白色就是银色,没有其他更重一点的颜色,为什么助手是黑色的?”
最重要的是,“它还给其他人指明了‘怪盗基德’的位置。”
当然还有其他方面,“你也说了,组织的领和乌鸦有关系,老妈也说了要小心‘跟随乌鸦而来之人’。”
他思考着: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家伙染色叛变了?
乌鸦:“……”
它愤怒张嘴扇翅膀,“嘎嘎嘎!”
白水友情帮忙翻译:“它在骂你,聪明的怪盗基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