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江淮书往小木床上看了一眼。
看见躺在里面,玩着自己手指的泱泱,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
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或许他与云绾柔,能像普通夫妻一样恩爱吧!
“侯爷,你在想什么?”
见江淮书看着泱泱发呆,云绾柔好奇地询问了一声。
江淮书拉回思绪,转头看向她,笑着摇头。
“没想什么!”
江淮书看向她。
见她的发髻上光秃秃的,显得有些没精神,转身就将妆奁拿了起来。
“让我帮你挑一挑,今日要戴的发簪。”
“侯爷……”
云绾柔佯装心惊,伸手要去拿妆奁。
她的手刚伸出去,江淮书便将妆奁打开了。
妆奁里面,稀稀拉拉地摆放着发簪和耳
坠。
江淮书眉头一皱,拨弄了一下发簪。
“你的首饰呢,怎么就剩这么一点了?”
他抬头看向云绾柔,声音里带着质问。
妆奁里的首饰,大多都是她的嫁妆,他无权过问。
可还有一支发簪,是他们成亲前,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他记得清楚,她一直都将那支发簪,与她的嫁妆一起,放在这只妆奁盒里的。
可现在妆奁里,却没有那支发簪。
在江淮书的目光下,云绾柔皱了皱眉。
见她不说话,江淮书更着急了。
“你将发簪送人了?”
“我没有!”
云绾柔抬头对上他的眼眸,眸子里多了几分着急。
江淮书将妆奁往她的手里一塞。
“那你告诉我,发簪呢?”
“我……”
“难怪你刚才见我进来,就合上了妆奁。原来是怕被我发现,你弄丢了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阿柔,你怎么……”
“侯爷,此事不怪夫人,是……是院子里进了贼!”
望舒快步上前,将脑袋埋得低低的。
江淮书看了看她,又转头看向云绾柔。
“贼?”
“侯爷,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的。我也是这两日才发现,我妆奁里的首饰少了。我本想让望舒,去搜查下人房的,不成想侯爷刚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