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建设阴沉着脸吊着两只手,忍着疼痛吩咐池家双胞胎小哥俩一个去旁边的派出所,一个去邻居家借几件衣服回来遮羞。
公安上门的时候,池爱国已经醒了过来,正和池建设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打着光脚蹲在屋外。
看到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被搬的什么都不剩的池家,来的公安同志心中也暗暗心惊,一家子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醒过来,八成是中了迷药。
“都丢了些什么东西?”
“家里的钱票全部都丢了,还有两张存折,一张两千的,一张三千,两辆自行车,缝纫机,沙发……”
家中的东西池家人记得清楚,独独藏着的两个箱子池爱国梗在心间,没办法放在明面上说。
明面上的钱丢了池爱国并不心疼,更值钱的全部都在箱子里,此时脸色难看的紧,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包里,空空如也。
连根烟和打火机都没有给
他留下,在心里把偷东西的人祖宗的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最近有没有发现胡同里来了陌生人?”
……
按照池家人说的,公安一一记录在案,最后安抚了一下池家人,又找周围邻居了解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一时间,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连之前两口子光着身子干仗的事情都没放过,公安同志了解到了天还没亮闹鬼的事情。
两个公安对视一眼,就要去扫大街的大妈家里了解情况。
“公安同志,我们家的东西什么时候能找回来?”孔瑛喊住要离开的公安,问了池家人最关心的问题。
池爱国池建设连同年纪还不大的双胞胎兄弟——池建军池建党,都关心的看向两个公安。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们找回来,但是你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话是这么说,两个公安心里都清楚,偷的这么干净,还有这么多的大件的家具,多半是团伙作案,销售渠道只怕是都是成熟的,这会儿估计东西只怕已经出手了,想要找回来的可能几乎没有。
池家人显然也明白来了潜在的意思,瘫软在地上萎靡不振,孔瑛更是跟从前在外人面前刻意营造的知识分子形象完全不同。
满嘴各种生殖器脱口而出,比胡同里最能骂的老太太还能骂!
“我就说姓孔的最能装了吧,听听,污言秽语咱们胡同里谁比得上,再看看平日里是怎么对她家丫头的,真是装的一手好蒜!”
大多数人都点头附和,秦大妈站在人群里并不说话,要不是她是居委会的,男人又是纺织厂的领导,怕影响不好,要不然怎么遭都要大笑两声,骂上一句活该!
冒儿胡同的热闹姜婉晩并不知道,也并不在意,睡到自然醒,她就起床洗漱,大剌剌的跟同病房的大爷大妈打了声招呼,径直朝着医院对面的国营饭店祭五脏庙去了。
姜婉晩收拾收拾准备回池家看戏,在空间里面并没有找到户口本,不把户口本搞到手始终不放心。
还是得想个办法把户口独立出来,免得之后麻烦。
也不知道这个年代自己一个人当户主需要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