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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倒霉直男的性转黄油之旅(双性)>2穿越我老婆为什么变成男人了夏你长了朵美丽的花

2穿越我老婆为什么变成男人了夏你长了朵美丽的花(第2页)

“我只蹭蹭,不进去。”伊利亚保证着。

池夏微妙地笑出了声,他对伊利亚说:“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们世界,可是男人嘴里最不可信的了。”因为这个乌龙,他的猫眼亮晶晶望着对方,伊利亚怔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这样吗?”

池夏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就没有同样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只是将想要射精很久的鸡巴放出来,下面的花穴湿漉漉地留下分泌液,他抽出手指时沾上了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嘛,他安慰自己,因为这家伙甚至还舔、吃进去,自己的洁癖反倒好了一些。

“开始吧,取悦我。”他笑着对伊利亚说。

男人的唇微微动了动,池夏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接吻的滋味,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产生一股想要叼住的性冲动,伊利亚牵起他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无名指。

“我的荣幸。”他说。

池夏挣脱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在对方以男性互助方式蹭蹭自己鸡巴的时候,一寸一寸地,用指尖指缝摸过对方柔美的面庞,刚才诱惑着他想要轻轻咬上一口的喉结,拂过对方挑起的眉毛,然后再摸到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撩人又撤得很快。

烛火荧光,消散在微冷的风中,但池夏真实存在在伊利亚身边,他被撩拨地手指又将自己抓出了血,庆幸吗?对方在自己身边就不会那么慢愈合。

两根相互蹭了很久的鸡巴,无论是大的那一方还是略微显得小的另一方,都沾染上了对方分泌的湿滑黏液,张开的马眼甚至在刚才他们激烈亲吻的时候碰到了对方,只是当时隔着布料,没有肉贴肉,如今,除去那条碍事的布料,它们亲密接触。

犹如两位恋人本身。

伊利亚的手又好了,他伸向重叠部分的鸡巴,轻微的揉揉捏捏并不足以满足日渐贪心的恋人,更像是钓鱼的饵,他又将头搁在池夏的肩膀上,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神,会吓跑敏锐的皎皎,他对自己说。

再耐心一点,要等他愿意。

“哈……再摸摸我……伊……”难耐,池夏从不知道,原来只是换了另一个人的手,就会这样热,抚摸之后,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咬住对方散下来的金色长发,嗅嗅闻闻,发泄不满足的渴求,整个人蹭在他身上,对待恋人……这样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池夏从不在外人面前这样粘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所以他讲这些话说出口时,同样带着警惕的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过分依赖对方,伊利亚就觉得他陌生,不愿意继续满足他的欲望了。

“好皎皎,说出来,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伊利亚感到惊喜。

他渴望的从来都是池夏,无论他的哪一面,隐藏起来的,或者直白表现的,他只觉得安心,对恋人表达自己渴望的话语,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池夏肩膀上,手指不再烦躁地将手心抠出血,他将池夏整个人抱起,手掌抚慰着激动到快要射出来的粉红鸡巴。

伊利亚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份温柔中带着些池夏不懂的躁动,但他并不讨厌,就像伊利亚接受他的每一面一样,他也在渴望着对方藏起来的部分。

“啊!慢一点……伊伊……我要……射出来…了……哈啊!”他在恋人热到出汗的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突兀的揉捏饱满的囊袋,最后关头扣马眼的伺候中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将抵着他的恋人弄脏,也滴落不少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面。

脏……脏掉了……他忽然灵魂出窍地想着:自己最开始嫌弃街角的精垢、水液,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污染这里的一员,有些嫌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真是糟糕啊,他抓住伊利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对方饱满的胸肌里。

他认为自己还在贤者时间,忽略了下面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滴着水的新生花穴。

池夏呆愣着,黑眸里积攒着雾气,伊利亚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然后挺着那根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向下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预警,但是谁说不是为了池夏更舒服而做的呢?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或许池夏过了很久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会这样夸奖他,但是现在,他显然并没有明白。

于是,惊叫出来的池夏慌张地想要从伊利亚身上逃走,他被撞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悬而未落很久的雾泪在他抗拒的双手中,偏离伊利亚的唇边,跌落到了肮脏的地上。

和那些污秽的液体融为一体。

好可惜,伊利亚想。

“唔!伊、伊……你在、干什么……哈啊!好怪……呜啊!”他的腰肢被男人的手圈住,也是在现在,他意识到,虽然他和伊利亚的身高差距不算多,但对方的身形比自己大了一个号,屁股也完全被对方托住,手的温度好高,抵着他原本应该一片平坦的会阴处的凶器温度也好高,他动了动,还是很想逃走。

“宝宝,你忘记了下面的小逼,你看,它们很委屈地在哭呢。”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摸到了那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花瓣上,从阴阜到稍微下面点的阴蒂,湿漉漉的黏液,腥咸的液体,将他半个手掌糊满,晶莹剔透地连着丝,在空气中无法成网。

“皎皎你看,好漂亮呢。”他亲吻了一点,池夏终于思考得出,好像确实是他忘记了这里,毕竟它在自己身体上出现的时间那么短,前面射了,自然他不会记得这里也在想要能够爽一爽了,握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现在青筋暴起,他看见伊利亚的舌头还在那上面亲亲舔舔。

好奇怪,明明很脏,他没有说话,但是无声地敞开了腿,命令像条狗望着肉骨头一样用炙热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那你要抱紧我哦,下面太脏了,我不想掉下去。”他的声音小小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黑暗空间,又因为羞涩主动,所以撇过头到一边去,也错过了看见伊利亚脸上的阴沉。

就要被猛兽扑倒了,笨蛋猫咪仍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着只玩弄过毛绒线头的爪子挠了伊利亚一下,池夏亲亲对方的耳朵,笨宝宝,这是这样而已,就是这样而已,又将伊利亚的理智拴在了理智线内。

“好啊,皎皎。”他笑着,声音平稳,完全听不出,他马上就要炸掉了。

欲望和理智烧着,煎熬成了扭曲的表情,好宝宝,好皎皎,再抱抱我吧。

池夏抱得他更近了,信任地蹭蹭他饱满的胸膛,“不可以骗我哦,伊利亚。”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恋人为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知道,伊利亚真好。

他决定一辈子都喜欢伊利亚!

男人的鸡巴撞到了只用薄薄布料掩着的花穴上面,那里太柔软太潮湿了,恍惚间池夏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声音,原来那里的水不是像穿梭在他们身体外的散开?而是粘稠成丝线吗?他的手掌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过一会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亲沁汗的鼻间。

“好热……离我远一点……呜啊……”他不满地呢喃,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几分颤音,伊利亚的心尖就像被他的舌系住了,男人向他的唇间亲去,又吻吻他的眼角,将这次的泪吃进嘴里,池夏的双手还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背部划出又一道血痕。

那根炙热的,池夏没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被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的新生小逼,一次又一次,在摩擦中,在无声的勾引中,被他用身体丈量,隔靴搔痒,既满足又渴望更多。

池夏雪白的牙齿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的转移,贪心的小猫含住了伊利亚的喉结,他用舌头轻轻舔,就仿若催促:快点呀,我还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黑巷子里,无光的街角,包裹住两人的袍子里,他们是唯一的共犯。

不见天光,尽情做着暧昧的情事。

却又为彼此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外面的两名男子想要进去,却被花匠拦住,他们疑惑为什么,花匠沉默寡言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巷子里的水滴声、喘息声,细小的求饶或者渴求,都只能被那位大人一人拥有。

较为瘦小的男子神情惊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高大的男子牵着他的手就想要回去告诉其他人,花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大人说了,还不可以。

他们只能不甘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离开前还望了一眼那个黑暗的小巷子。

说不清,伊利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池夏想,每次都蹭一下阴蒂,然后马上往上往下,就是不继续,他含着对方的一根手指,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掌热热的,他都习惯了,池夏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今天他最后悔的选择。

“啊!好酸……呜!伊……救救我、呜啊!”因为好几次想要男人撞撞那个从皮包里面探头的红肿阴蒂,小小的一个果实杵在那里,明明就那么明显,男人就是不肯,于是被吊得脑子有些昏昏的池夏选择自己撞上去,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只是撞到火热的鸡巴头上,只是擦过了青筋,还没有被真的多狠的撞到,他就受不了了,从新生小逼里面就喷出一股甜腻的水,全都喷到了对面笑着看他的伊利亚的身体上,腰腹、大腿,但最多的还是被他突然撞了一下的鸡巴。

“皎皎,痛不痛?嗯?”男人没有说他做的不好,而是抱起他的臀,将他满是汗水的脸离得自己更近,快要滑下去了,位置的变化让池夏抓着他后背的手更紧,他闷着声音说:“都是你不好,不给我,伊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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