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李诗赴十八岁了,苏邂成为她的继母也有十年了。
三十六岁的女人正是褪去了青涩,浑身完全散发着迷人成熟风韵的时候,犹如开到艳极的牡丹,又似夜间幽莲,她那素净的面上带着岁月的恩赐,每一条细纹都如此的优雅美丽。
清晨,这套别墅只有她和苏邂,李诗赴还在楼梯,就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香气,她名义上的继母苏邂恰好端着餐盘施施然地走出来,抬头对她微笑,“你醒了啊,小芙。”
“嗯嗯。”李诗赴揉了揉眼睛,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今天的早餐是她最喜欢的生煎包,精巧的一个,皮酥焦黄,桌子上配着清淡的蔬菜粥、鸭血粉丝汤,还有几叠闻起来就香香的酱料,咬一口然后吸住,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有些烫但是味道一如往常的惊艳。
苏邂给她递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看着她吃饭,自己则是悠闲地喝上一碗鸭血粉丝汤,眉眼间满是愉悦。
餐饱饭足,苏邂送她去大学,下车临别前,那股清淡的幽香靠近她的身边,发丝落到李诗赴的锁骨上,在外人无法看见的车内,继母亲昵地给了女儿一个临别吻,在脸颊,轻轻落下,然后就准备离开,李诗赴也很是习惯,被吻的少女眼睛追随着她的目光。
是平静而深沉的汪洋,海面上爱意一览无余,目光相接,车内气氛更加粘稠,但是谁也没有动,直到手机闹钟响了,苏邂才坐回去,李诗赴再次看了她一眼,推开车门去上学了。
当年八岁后,其实苏邂只是和李朔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再过了一年,她就一直以名义上的继母留在李诗赴身边,陪伴李诗赴长大,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像是母亲,却又不完全是母亲。
比如,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女儿会在青春期后,学会自慰,学会性幻想后,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面的是继母吗?十三岁的李诗赴应该感到羞愧,因为她已经知道这是有违人伦的,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起欲望的,夜晚的她在意识到后,躺在床上,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一边背德的意识到这是错误的,一边无法抑制地伸进欲望谷底。
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床被使她晃神,再次想到自己的床单总是苏邂来亲自换洗,这上面也是她的味道,就好像她在屋子里面看着她做下这种事情,她闭上眼睛,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掩盖心虚的快慰,把母亲弄脏了,把母亲的味道玷污了。
“唔!”尽管咬住唇,第一次人生幻想着苏邂,自己的继母,母亲这一个神圣角色自慰后,小小的高潮就让她泄露出了不堪的声响。
然后,就在下一秒,随着敲门声,“小芙,你睡了吗?”
苏邂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诗赴有些慌张,但是想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没人知道的,于是镇定下来,刚想要开口,“我……”却发觉好似和往常不一样,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微妙变化。
门外的苏邂再次说话,“小芙?你怎么了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关心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这个时候越发心虚了,继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想着继母自慰,但三个问号让李诗赴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下一秒苏邂就说,“我有些担心你,小芙,我进来了哦。”门就被推开了。
面含春色,眸色如水,苏邂笑了笑,再轻轻关上门,那股味道被遮盖在床被下,却如此的明显,她的小姑娘长大了啊,所以那声音带着的媚也不是错误。
“小芙啊,从前是我没有教你,你已经要长大了。”她坐到李诗赴的身边,看着她颤了颤,眼神闪躲,害羞了啊,做了不好的事情,比如……想着她自慰?苏邂越发靠近她。
“告诉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吗,小芙?”哀求的目光出现在美人明目中,如此动人,令李诗赴忘却危险和害羞,吞吞吐吐地告诉了苏邂。
李诗赴说的越多,苏邂越靠近她,她穿着黑色的丝绸性感睡裙,在外面套着一件同样材质颜色的长外裙,此刻或许是因为没注意,外裙快要完全从她的肩膀滑落了,只要李诗赴往下面看一眼,都能看见春光乍泄的雪白,成熟女人的气味在隐秘地勾引她的继女。
磕磕绊绊说完了,李诗赴偶然间望见那团柔软的雪峰沟壑,不好意思地抬头,不看那里,但是苏邂却主动抱住她,身体接触了!她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常母女也会拥抱吧?长长黑发后的耳根子倒是红得快赶上最美味的樱桃了。
“我很高兴小芙能够和我说。”苏邂狡猾地笑着,仗着她的继女不懂,肆无忌惮地释放勾引的手段,整个人进一步地贴着李诗赴红透耳根热温,快接近于吻的程度,一字一句,香气迷醉着李诗赴的心智。
“我、教、小、芙、怎、么、更、快、乐。”
如同春雷,砸进渴望雨露滋润的土地,李诗赴未曾察觉,身下的花朵就因为这句话而湿润渴望教导。
女人手指的温度传递到床被之下,两者衣服都半遮不掩,漏出大片雪白春色,撩人极了。
屋内很安静,只剩下少女时不时压抑不住的细喘和苏邂骤升的呼吸,手指摸到了那处正在发育的花朵,苏邂青涩的恋人这一世的花穴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体验过性的快乐,即使被香艳刺激,也仅仅只是湿了里面,没有溢出来半点。
“这里是阴蒂,摸摸它就会很舒服。”苏邂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探寻,流连忘返地探过害羞的花唇后,再找到了这颗躲避着的粉豆子,她灵活地取悦着看着她的李诗赴,手指时不时还会抚慰来了感觉的阴唇。
一开始是干涩的,汁水不出,后面慢慢的,李诗赴的身下有了感觉,逐渐出水,水声全被遮盖,而她又不喜欢叫出来,总是羞耻地掩耳盗铃,咬着樱唇细喘。
“小芙,是不是很舒服?”靠得太近了,苏邂快吻上李诗赴的唇了,说话间不过一指距离,唇舌间的香气交融,暧昧缠绵,她的眼神带着狡黠和期盼、诱惑,李诗赴羞赫地想要闪躲。
“嗯…很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苏邂,李诗赴连第一步都不可能接受,但是因为是她,李诗赴诚实地察觉到自己很喜欢,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花穴中传来,陌生的刺激或许就是快感。
又摸了好一会,手下摸到的阴唇瓣湿透,被褥里全是汗气,隐约的情欲开始透出,苏邂察觉到李诗赴光洁额头冒出了细汗,爱怜地用另一只手替她摸了摸。
“湿透了,”苏邂怜爱地掀开继女的被子,那里果然湿透了,虽然还没有到达高潮,汗滴却也沾在李诗赴的腿上,那些水流到了股缝后,在灯光下,白净的腿闪着光,水淋淋的,苏邂舔了舔唇,盯着她,野性欲望都快要溢出,将李诗赴吞吃殆尽,“小芙,妈妈教你更舒服的方法。”
说着,那件本来就要脱落的外套彻底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它归宿无人在意。
李诗赴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继母,但是她并不讨厌,她躺着,乖乖不动,逆来顺受地接受苏邂说的“更舒服的办法”。
苏邂掀开裙底,露出黑色蕾丝内裤,那里也有些湿润,李诗赴有些痴了,竟然想要继母坐在自己的头上,隔着它,嗅一嗅那下面的水是否如她幻想的那般香,而苏邂在继女这般放肆的炽热目光下悄然莞尔,自豪自己的魅力,接着在李诗赴面前慢慢脱下了它,露出了自己艳红色的花穴,在恋人没有转生前,她一直想着她自慰到了这种程度,然后将李诗赴抱起来,二人衣冠不整,敏感的花穴腿部赤裸交叠在一起。
“啊!”李诗赴的身下触碰到了那处柔软,不属于自己的湿润令她面红心跳,比刚才被手指进入沾湿还要害羞,她的目光却无法从苏邂身上挪开,成熟的继母将内里的内衣扣解开,雪峰耸立在她美丽的身躯上,氤氲的莫名幻想像春药燃在少女的心头,她想要在那上面舔一舔、摸一摸。
却先一步,身下被苏邂抓着腰,熟女的红艳花穴上摩擦着少女的粉嫩花穴,阴蒂头时不时也会撩过,第一次领略快感就被如此对待,李诗赴的手陷在被子上,娇弱的蚕丝被被挠出线,苏邂将胸碰到她的面前。
“摸摸它们。”或许是因为性事,苏邂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和里面的舌头一样红艳色气,李诗赴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将手抓到了那两团高耸的白云上,温润如玉的触感。
而苏邂也放开了摸着她腰的手,青涩的少女摸着成熟继母的奶子,而她自然也不例外,快活地抚摸着少女的胸脯,还没有长大的她反应可爱,她舔舔唇,身下主动摇着,带动着李诗赴学习,她们都关注着对方的反应。
直到大约十七岁,苏邂才停止这样的生理教导,转为早安吻、晚安吻,徒留一个不满足的年轻恋人在夜晚想着她的柔软胸脯、火热花穴、唇瓣之间,身上的香味渡过寂寞的夜。
许灵犀三岁时,她的母亲去世了。
她七岁时,父亲再婚了,和一个叫做燕群的女人,还带来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女孩。
她不喜欢燕群,也不喜欢燕流光。
所以第一次见面包括之后,她都没有理这两个不速之客,她偏执地认为她们就是不好心。
但是燕群没有像保姆她们讲给自己的故事书里面那样,恶意虐待自己,七岁后的生活也没有多狗血多跌宕起伏,就连燕流光,即使自己对她从来都没有摆过好脸,她也丝毫不介意,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
真讨厌,其实一定是在讨厌自己吧?许灵犀很是不开心。
小孩子的思维方式很简单,她将自己代入对这样对待的,一定讨厌死自己了,可是燕流光没有,还装得很喜欢她似的,虚伪!
她对着燕流光吐吐舌头,讨厌你。
十岁的燕流光不讨厌许灵犀,相反,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