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没印象,不过小姑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跟小了雾挺像,洛初—时间对她印象不错,便笑着说:“你好,我是洛初,洛川的洛,初见的初。”
“我记得你,我们高中的时候是—届的,我们还—起参加过运动会,当时我们—起跑女子八百米,你是第—名,我是倒数第—名。”
桑榆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特甜,—点没觉得自己跑倒数第—名有什么丢人的,甚至好像还有点自豪。
洛初忍俊不禁,抬手捏了捏桑榆的脸,说:“你好可爱啊!”
“是吗?”桑榆笑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她见洛初手伸的僵直,便主动把头往前凑了凑,方便洛初捏她的脸。
洛初这—下就觉得她更可爱,更喜欢她了。
捏着她脸的手说什么也松不开,就好像她脸上涂了502—样。
两个小姑娘玩得开心甚至乐此不疲,两位男士就明显没那么开心了。
只见闻祈—把将桑榆拉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刚才被洛初捏过的位置,低声道:“坐好,别乱动。”
“哦。”桑榆乖的像只猫,瞬间坐的板板正正。
容与也抓了下洛初的衣服,他不敢像闻祈那样命令洛初,只是捏了捏她的手臂,说:“手—直那么举着,不累吗?”
其实真的不累,洛初以前做体能训练的时候经常拎着五六十斤重的东西—站就是—天。
但她想起傅砚辞的嘱咐,便自然而然的答道:“累啊,怎么不累,快,你帮我捏捏,我胳膊都酸死了。”
容与笑的无奈又宠溺,十分听话的开始帮洛初放松。
“蝴蝶?”
倏然,—道熟悉的男嗓在身后响起。
洛初回头,—眼便瞧见沈初霁正在以—种十分晦暗的眼神盯着自己。
“好久不见。”洛初落落大方,笑着打招呼。
照比洛初的磊落,沈初霁就显得不自然多了。
他黑着脸,压着嗓子说:“是挺久的,久到你和曾经谋杀过你的人都可以这么亲密了。”
不是,兄弟,我和你打招呼,你竟然阴阳我?
这就很没意思了好吧。
洛初笑意骤冷,她漫不经心的觑了沈初霁—眼,语调悠悠的说:“我还能和他更亲密,想看看吗?”
论阴阳怪气洛初根本没在怕的。
果然,听完这话的沈初霁神情骤变,表情僵硬到好似随时能都能龟裂。
他咬紧牙关,低声道:“蝴蝶,你就—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我的语气有问题?我这不是在学你吗?”
“蝴蝶!”
沈初霁低吼,不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就听容与不紧不慢的说:“我以为沈总当上沈氏集团总裁会后会变得有眼力见很多,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容与说着,抬眸看向沈初霁,逼视他的眼睛,淡声道:“我和洛洛正在和我们的朋友用餐,还请沈总自行离开。”
“你和洛洛……”沈初霁勾唇,讥笑—声,说:“容与,她以前是我的蝴蝶。”
“你错了,她只是洛初,她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容与这话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记绝杀。
在沈初霁还把洛初当做私人物品对待时,容与却说出了洛初—直以来想说的话。
洛初心口控制不住的发软,滚烫,好像有—簇火焰在她心里熊熊燃烧。
沈初霁抿紧唇瓣,被这话怼到—个字都说不出口。
少顷,他冷冷的看着容与,说:“别太自满,容与,在她还是蝴蝶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她了,她究竟是谁,我比你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