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么弱?这就受不住了?”
姜年连续几次被人按着头压入水中，大脑因为缺氧而导致意识薄弱，他头晕目眩，全身发冷无力。
在姜年快要溺水时，压着他的人再次提着他的后衣领把他从水里拉了起来。
“咳咳……哈……”
姜年粗重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可还没等缓过几秒，他又被一股蛮力压进了水里。后脑勺被人死死的按着，手脚只能在水中无助地划动。
姜年周围围着好几个男生，他们在轮流把姜年压进水里。
“远哥，你看他……”这次压着姜年的男生回过头去：“手划来划去的，真好笑。”
周哲远坐在泳池边上，同样满脸嘲笑意味地着看着这出好戏。
“喂，你们在干嘛呢？”
姜年又一次被从水里拉起来的时候，教游泳课的体育老师走进了游泳馆，朝他们走来。
周哲远笑着朝对方挥了挥手，瞎话张口就来：“老师，我们在进行课前热身运动。”
体育老师迟疑地扫了一眼泳池里的姜年，“上次不是通知过了吗？这节课在隔壁馆上，刚刚点名就没见你们几个。”
“是，老师，我们走错了，没听见上课铃声。”
“现在过去。”
“远哥走吧，回去上课咯。”
水里的几名男生纷纷应道，从泳池里爬了出来，勾肩搭背的朝对面的游泳馆走去。
体育老师看了看水里穿着校服的姜年，走之前留下一句：“你也是，赶紧去更衣室换泳裤去上课。”
其实体育老师又怎么会看不出姜年是在被这群坏学生欺凌?只是这群公子爷公子哥他谁也得罪不起，只能选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但即使是这样，姜年也已经很感谢体育老师了，因为即使是沉默，此刻也将他从窒息中短暂的解放了出来。
这样的欺凌从三个月前姜年刚转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班是整个a中最差的一个班级，年级里不学无术的坏学生都聚在这里。
他们逃课逃学，顶撞老师，遇到看不顺眼的还会欺凌同学，行为恶劣至极，但又家事显赫，没有老师能管的动。
当然他们也不敢管，毕竟没人愿意主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饭碗。
姜年天生声带受损，无法出声说话，因为这样的缺陷，他人的恶意来的就是如此的轻易。
最开始是语言上的嘲笑，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了身体上的霸凌。
像这样在游泳课上课之前把他提前带到泳池欺负，那也是常有的事。
姜年托着冰凉的身体从泳池里爬了出来，捂着胸口咳了好久呼吸才通畅起来，拖着湿透的身子朝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姜年刚脱下湿透了的校服上衣，就被人突然从身后环腰抱住。
不用过多思考，姜年也知道这人一定是周哲远。
周哲远一把扯下姜年的裤子，揉上了姜年的下体。
他的下巴抵在姜年的肩膀上，凑在姜年耳边喘着粗气。
“小逼怎么那么骚?嗯?都湿了。”
周哲远半脱下裤子，将早已硬挺的阴茎抵着姜年的屁股。
他的手指分开了姜年的两片阴唇，用指腹大力地揉蹭着女穴的嫩肉。
感受到身后抵着一根坚硬的东西，姜年心头一震，瞪大了眼睛。
周哲远该不会要在这里，不行……
姜年开始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周哲远的束缚，随后就被不满的周哲远甩了一巴掌到屁股上。
“别动，你也不想那些照片被发到校园网上吧？”
这样恶狠狠的威胁让姜年瞬间安分了下来，周哲远趁此期间把性器插入了姜年腿间抽插起来。
手机不在身边，姜年只能喘着气，眼中氲氤着雾气，右手指艰难的在周哲远抱着他的腰的小手臂上一笔一划地写到。
[上……课……]
周哲远明明明白了姜年的意思，还是恶劣的调戏道：“上什么？上你啊？”
“呜……”姜年摇头，喉咙里急得发出了呜呜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