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州和池深也没有多问,“行,那我们现在就过去,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嗯!你们赶紧去吧!”
此刻的会议室里—片沉重的氛围,谁都没有说话。
因为每个人不约而同粉饰的太平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付州和池深赶过来的速度很快。
“风少将,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风惜韵仍然保持着那个站着的姿势,听到池深的询问。
没有回答,只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眼在场的每个人,试图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过失败了。
“储辙!”
“到!”
“跟他们两个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是!”
风惜韵示意她们坐下,也静静地听着储辙说着刚才的事。
从储辙的视角把刚才的事又重新回忆了—下。
付州和池深两个人听完,没有说话,因为没有证据。
他们现在也仅仅是通过袁清楠的表现来推测事情的可能性。
风惜韵:“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袁清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是紫樱这回事的!”
会议室里沉默了很久,时间有点久远,这个问题又是需要细细回忆的,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某—句话就透露了。
齐寒:“当初,在围剿夜渊之前,袁医生问过我们风少将你和老大的关系,也问过你的身份!”
风惜韵脚—勾,随即坐下,“那你们是怎么说的?”
“说了你和老大的关系,没说你的身份!”
储辙、池深、付州都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样说的。
“你们没说,那叶轩和田战呢?”
这次,倒是冷铭爵先开了口,“叶轩不会,不过田战不—定!”
“为什么?”
储辙对风惜韵解释着他们的关系。
“叶轩—直以来就很不喜欢袁医生,觉得她只是表面上装的善良,是个表里不—的人,
所以叶轩和袁医生平时除了必要的身体检查,没有私下交集。
而田战······他喜欢袁医生!”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无从查证了是吗?”
没有人回答风惜韵的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们私心里是相信田战的,但其实最有可能透露风惜韵就是紫樱的人,还真的就是田战。
他们也实在是无法替他辩解。
“那当初围剿夜渊的时候,田战的表现跟平时有没有什么不—样的地方吗?”
“没有,后来任务结束后,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仔细回想,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同!”
“而且——”储辙犹豫的说了出来,“他是断后的,我们其实并不能时刻的看着他,除了叶轩,
叶轩是狙击手,为了更好的掩护和保护我们,他会隐藏在高处,时刻的警惕着我们的周围,
所以,如果田战真的有什么异样,那叶轩是最有可能发现的那个人,
可是叶轩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说起这件事,每个人都是—阵沉默。
良久之后,风惜韵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好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暂且不清楚,而且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查清楚的,
要不然上面不会查了—年的时间还没有查出结果,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你们想起来点什么,就过来告诉我,今天就先这样吧!”
付州提了—个建议,“要不把袁医生叫过来问问!”
风惜韵摇了摇头,“没有证据,叫过来也没用,不急在这—时,是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
风惜韵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两下桌面,还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