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刘小姐的确是见了,茶楼也是那一家,还是同样的老板和小二来接待。
任由镇国侯夫人去挨个提审,他们照实了说,也是如此。
李喜玥收敛心神,想到了自家婆母那似笑非笑的脸。
她喟叹道:“此事尚且没完呢。”
……
平南王府。
顾玄凌正在看舆图。
探子来报,将韩国公府刚才发生的事情细细给他讲清。
“回王爷,那镇国侯夫人从韩国公府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连路都不会走了。属下见她往城西的城隍庙去了,似乎要找那老邪僧再取证。属下找人继续跟着她了,再有动向便立即来报。”
顾玄凌疑惑道:“刘太傅家的小姐真去了?还作证了?”
“是啊,此事属下也去查了,刘小姐的确与李大娘子在那茶楼相约过,就在事发的第二天。”
男人怔了一瞬,凌厉的眸子沉了瞬间,思索着什么。
半晌,他吐出一口气,眼神由疑惑变成了欣赏,一个笑容浮现在他惯
来生冷无情的俊容上,格外耀眼。
“她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探子不敢问‘她’是谁,更不敢问是什么‘法子’,低头便退了出去。
顾玄凌勾起唇角,显而易见的心情极佳。他思索了半晌,提笔写奏折。
翌日。
朝堂。
嘉元帝坐在龙椅上,眸光清厉。
帝王之威,浩渺如海。
皇位前方有屏风遮挡,令人看不清真龙面目,自而心生崇敬和恐惧。
例行汇报后,一位谏臣大步上前,朗声道:“回皇上!臣有事参奏!”
嘉元帝身边的大太监得令后,扯着嗓子:“大人有何事参奏?”
“臣要参镇国侯和镇国侯世子!昨天夜里,他们二人私下搜宅,无令巡城,搅和得整个盛京的百姓都惴惴不安,还有引起冲突的,足有十余平民受伤!”
镇国侯赶忙用眼神寻自己的大儿子祁延,可祁延并不看他,只面色沉重地垂着头。
他吓得浑身瘫软,唯有一把老骨头还强撑着不能倒下。
面对诘责,镇国侯只能‘噗通’一声跪下。
“皇上,臣没有!”
那谏臣质问:“监察院搜证及时,人证物证具在,更有被你们府里侍卫打伤的平民,现下都在医馆里医治,大人还有何好狡辩的?”
脸色惨白的祁延也跟着跪下,可腰板挺得笔直。
“回皇上,臣的亲弟弟祁峥于七日前消失,家中情急之下才满城寻人,乱了章法,违了法纪。臣今日一早便给衙门报案,并递给
府尹诉状,可现下手续还未归档,所以不能及时的将此事禀告于皇上。此事是臣关心则乱,做出错事,恳请皇上问罪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