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
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太醒目,但他嘶哑无助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
“不,不……停下……快停下……求求你们……”
可惜这样的讨饶除了平添几分情趣,别无他用。
贺琏芝的阳物本就壮硕异常,疲软状态下都堪比普通男人勃起的大小,遑论充血后的勃发状态,坚硬滚烫,粗长狰狞,配合贺琏芝的公狗腰,说是刑具都不为过——还真不是任谁都消受得起。
但阿舂的身子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柔柔弱弱的一具骨肉,下面居然藏着两口窄紧好穴。
穴口看起来小巧逼仄,弹性却出人意料得好,每每贺琏芝把大肉棒子操进去,花穴都乖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包裹得紧密无缝。
更妙的是,甬道在不吃肉棒的时候是紧密闭合的状态,而一旦阳具强塞进去,它就会贪婪如饕餮一般,给多少吞多少。
直至把贺琏芝一整根壮硕鸡巴吞进去,它才满足地卖力地痉挛讨好起来。
不过,贺琏芝从前肏的都是前面那口女穴,后面这口菊穴,他还是地肏进了少年的屄里,比躺在床上时更加容易。
“啊啊啊——”
阿舂昂着脖子痛吟,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落在了插入身体的鸡巴上,他感觉肠子都被凿穿了。为了不让阴茎插得那么深,他只能尽力将四肢攀附在贺琏芝身上,被迫与对方紧紧相拥。
箫辄从身后贴了上来,掰开少年的肉屁股,轻松挤入了已经被疏通过的肠道里。
“他娘的,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射过了?”萧辄打趣道:“这里面怎么湿哒哒的?”
贺琏芝猛肏了阿舂几下,肏得对方直叫疼,这才得意地回应箫辄:“偷射过一轮还能这么生猛吗?”
两根粗长巨蟒同时灌入阿舂身体里,两口肉穴被撑到极限,原本柔软的小腹都变得硬实鼓涨。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回,现在只是一个不得转生的游魂,继续承受着这两个男人发泄不完的兽欲。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阴茎便一头撞开宫口,刺入宫腔。
“嗯唔……唔……”
阿舂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他娘的,装可怜,以为装可怜就会少肏你几下吗?
贺琏芝收起少之又少的怜悯心,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他妈的,他还是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