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
阿舂不得不箍紧陈叔宝的肩膀,忍受男人来势凶猛的肏干。阴茎随着颠簸而甩动,铃口的银丝黏满两人的小腹。
突然,少年昂着脖子抽搐起来;花穴快速舒张,大口大口地喷出淫液;前头的阴茎直立抖动,噗噗地往外射精。
“啊——陛下——唔啊——”阿舂失声长吟。
密道一下一下痉挛,把陈叔宝夹得又酸又麻,阴茎被热液浇了满头,愈加勃发猛烈地肏入穴道深处。
“小美人,唔……你好多水,叫得好淫荡,朕……呃……好喜欢……唔!”
男人的大手忽地用力抓握住少年的乳肉,抓出道道白痕之后松开,又随着皮肉回血而变成殷红的一片。
大肉棒子奋力插入穴道深处,喷薄着吐出浓稠白精,烫得阿舂直往上躲,但身躯被男人箍住,少年无处可躲只能大张着屄穴,任由男人把精液灌入宫口。
男人射完爽透,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阿舂的奶尖,这才拔出逼里的阴茎。
女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汩汩地往外淌水。
陈叔宝抱着欣赏杰作的心情,仔仔细细地盯着阿舂往外吐精的逼口。
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味道。
为什么没有血水?
陈叔宝将少年推倒在床褥上,仔仔细细地检查屄口——没有,除了精液和淫水,没有血水。
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