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在女穴入口处的手指轻轻勾了几勾。
皇帝的表情从微笑到惊诧,又从惊诧到惊喜。覆盖在女穴上的手指像个探秘者一般,拨开阴户,探索肉缝里面的结构。
阿舂的秘密花园荒芜了月余,陡然被手指娴熟地爱抚,沉睡的淫靡欲望跟着苏醒过来,逐渐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他攀住陈叔宝的肩膀,额头轻抵在男人胸膛上,猫儿似的轻唤:“陛下……陛下喜欢吗?”
陈叔宝难掩兴奋,原本温和的目光逐渐染上浓重的情欲色彩,他托起阿舂的下巴,低声回应:“朕喜欢,太喜欢了。”
“朕真是闭目塞听,害你在这深宫之中寂寞多日,朕应该早点召见你的……”
说话间,手指滑入了女穴,刮擦着敏感的肉壁,直插入穴道深处。
“啊……”阿舂收紧了手指,在陈叔宝肩上掐出几道痕迹。
这一叫,直叫得陈叔宝头皮发麻,明明是男人的嗓音,怎么叫得比嫔妃姬妾们还要勾魂!
他见阿舂皱着眉,似在忍耐疼痛,遂耐心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阿舂咬着唇,轻轻摇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不舒服就说,朕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阿舂痴痴地昂首瞧着男人,脸上写满了“感动”二字,朱唇轻启道:“陛下,这石壁太硬了,疼……”
他本意不过是想撒个娇而已,谁知陈叔宝忽地朗声喊道:“来人!”
话音未落,屏风后跑出两名小太监,弓腰垂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阿舂傻了眼——这屏风后还有别人?
那他在池水里勾搭皇帝的所作所为,不是都被其他人看了去?阿舂羞臊地弓起身子,把脸埋进陈叔宝怀里。
陈叔宝却泰然地指着池边的石板,说:“去,在这里铺个褥子,要快!”
“……”这命令有点新奇,俩太监怀疑自己听错,面面相觑。
“听不懂人话吗?”陈叔宝不耐烦道:“地上铺床褥子,不对,十床,即刻去办!”
“是。”小太监们齐声领命。
打发走闲人,陈叔宝抚摸着怀里发烫的身躯,笑道:“怎么?舂婕妤害羞了?”
阿舂后颈透着红,把头埋得更低。
陈叔宝索性托着少年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阿舂险些失去平衡,不得不箍紧了对方的脖子。
水珠顺着少年流畅的面颊往下淌,陈叔宝微微探首,伸出舌尖舔走了阿舂下巴尖的水珠,露出一排皓齿,笑容亲和。
阿舂怔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传言不太一样?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真的是人们口中昏聩无德的皇帝?
金黄色的锦缎褥子,很快被下人们铺就好了。十床摞在一起,跟矮榻的高度相差无几。
办事周全的下人们不但铺了褥子,还在一旁备了毯巾,升了炭火,甚至燃了鹅梨帐中香,俨然在九华池旁搭了个露天寝宫。
下人们置办完场地就退了下去。但阿舂清楚,他们没有走远,至多藏在屏风后面。
薄如蝉翼的一张屏风,根本挡不住人的视线,更不用说声音。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皇帝操弄?阿舂不敢细想下去……
陈叔宝早就习惯了太监、婢女随侍左右的生活,浑然不觉得眼下有什么不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搂着阿舂出了九华池,把少年放在了床褥上。
阿舂仰面躺着,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悉数落入陈叔宝瞳仁里。他觉得羞耻,扯了床褥子往自己身上裹。
陈叔宝捉住少年手腕:“别动,让朕仔细瞧瞧。”他夺下少年手里的褥角,把纤细的手臂平放在少年体侧,自己则跪坐在少年身畔。
乌黑的长发带着湿意,一半落在白皙的胸前,一半铺撒在金黄色锦缎上。
陈叔宝伸出手指,耐心地拨开那些遮挡少年裸体的秀发,一缕一缕摆在锦褥上,然后仔细地、缓慢地用视线描摹起少年雌雄同株的身体。
阿舂的羞耻心达到了顶峰,遮挡身躯会惹来皇帝不悦,他只能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陈叔宝默许了少年掩耳盗铃的行为,勾着唇,继续视奸这一具稀有的双性身体。
颈项颀长,中央有一处不太明显的隆起,是少年人未完全发育的喉结。
白皙的脖子连接着两道明显的锁骨,骨窝深陷,飞向两侧肩角。
肩胛下方,两片薄薄的胸骨微微隆起,衬起两团不怎么厚实的胸肉。呼吸急促,胸肉也随着胸腔而剧烈起伏,一下一下把粉嫩的乳粒送到陈叔宝眼前。
饶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皇帝定力极好,也没有忍住,朝那两团起起伏伏的胸肉伸出了手。
指尖刚刚触碰到粉色乳尖,小玩意儿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掌心覆盖上去,触感美妙至极。
不似饱满的男性胸肌那么硬实,却又比松软的女性胸脯有弹性。仔细触摸的话,能发现这两团胸肉比看起来更加丰厚。
陈叔宝费了好大定力,才压制住把奶尖儿含进嘴里的冲动,将自己的“欣赏品鉴”继续下去。
腰肢纤细,又薄又韧。
肚脐小巧干净,窄窄的一条,像枚袖珍纺锤。陈叔宝不禁想,如果照着这个肚脐的形状打造一枚红宝石,镶嵌其中,一定格外漂亮。
视线继续下行,便是这场视觉盛宴的重头戏。
耻毛的颜色十分浅淡,柔软,平顺,更像婴儿的胎毛,而不似成年男性那样浓密卷曲。
腿根中央的性器谈不上雄壮,却也不至于短小,肉粉色,乖巧地俯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