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不能松手,一松手自已就没命了。
见有人蠢蠢欲动,赵子轩大喝一声:“谁敢动,我手一滑,动脉一破,他就完了,谁敢上,谁就等着吃官司!”
赵子轩年轻时就名声在外,此刻气势依旧,几个跃跃欲试的家伙互相对视一眼,终究没敢轻举妄动。
赵子轩对徐大混子说:“你不就是要钱吗,放了我弟媳,我弟欠多少我来还。我们一家子一年挣几个辛苦钱?你逼急了,他们跑了,你找谁哭去,我在单位上班,找我还债,你更放心。”
徐大混子冷哼:“你不是横吗,现在我不跟你提钱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跪下磕头,咱俩就改姓换名!”
徐大混子看出赵子轩不会下杀手,故意刺激他,逼他就范。
赵子轩心里确实恨不得结了他,但绝不是用这种对自已不利的方式。此时更不能服软,一服软,命就没了。
赵子轩改弦更张,直击要害:“混社会得讲规矩,祸不及妻儿。
你真要这么玩,我听说你侄子在县城混得挺滋润,你动我弟媳,我就找人对你的侄媳妇下手!你豁得出去,我也不是吃素的,杀人要偿命,干这事儿可不用吃枪子儿。
而且我弟已经躲了,我告诉他,今儿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豁出命也要去县城找你侄子算账。
徐大混子,你动我家一根汗毛,我绝不让你家安宁!我今天就跟你耗这儿了,到时候你侄子有啥闪失,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赵子轩心里明镜似的,徐大混子膝下无子,就一个侄子,宠得跟心头肉似的。侄子在县城据说混得风生水起,可就算混得再好,徐大混子也不敢让侄子有半点风险。
人有弱点,就总有被制住的时候。
哪怕是徐大混子这样六亲不认的角色,也有软肋。
赵子轩在官场上,玩的就是心理战术。这徐大混子,能懂什么心理博弈?
万一徐大混子还是不依不饶,赵子轩只能重创几个,然后趁乱溜之大吉。毕竟,自卫总说得过去,只是这事儿闹大了,对自已总归不利。
还好,徐大混子不清楚赵子轩的底线,不明白赵子轩一旦败北,后果有多严重。
信息不对称,赵子轩自信能让他服软。
果不其然,徐大混子冷冷地吩咐:“把殷红带下来。”
殷红,正是赵子轩的弟媳,几个混混迅速上楼,不一会儿,衣冠不整、眼睛哭得红肿的殷红被带了下来。
随着殷红一同下来的,还有两个赤身的家伙。
赵子轩手里的瓷片紧握,鲜血顺着瓷片滴落,分辨不出是他的还是徐大混子的。
殷红一见赵子轩,便哭了起来:“哥……呜呜……哥……”
这哭声,让赵子轩心如刀绞。他强压怒火,沉声道:“让我弟媳先走,我留下。”
几个混混像饿狼般贪婪地盯着殷红,这女子虽已二十多,却依然清纯如学生,碎花裙凌乱,白丝袜破了洞,皮肤嫩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他们哪里舍得放手。
然而,徐大混子一声令下:“放这女的走。”
徐大混子在他们中间的威信不容置疑,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放了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