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唇,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傅先生的未婚妻今天在场吗?”
“这跟同学有什么关系呢?”
傅奚亭见那人开始追问之后,目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公司副总和关青,显然————这人不是“简单”的大学生。
“同学们很好奇。”
“身为z国合法公民,法律允许我自由选择什么人成为我的妻子,同学,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10年5月,互联网尚且不算发达,但东庭集团不缺乏有本事的人。
仅是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查出来了这人不是学生,而是某花边新闻报社的记者。
关青扯出他衣服上的记者证时这人还在顽强抵抗。
候在门外维持秩序的警察闻声进来了。
而显然,一般这种如苍蝇似的花边媒体是不会单独行动的,
教室的最后一排,江意被冷不丁的推了一下:“江意在这里。”
为什么会护着我?
显然,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环节。
而江意,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像极了自己送入虎口的羊崽。
傅奚亭在首都媒体界的名声两边倒,财经界,他是赫赫有名且受人敬佩的东庭傅董。
而在花边新闻界,他是首都的另类。
多的是豪门少爷小姐给他们送猛料让他们升官加薪,而傅奚亭,却与之刚好相反。
早在月余之前,某家公司想搅合了傅家与江家的订婚,却不料,刚一出手动作就被傅奚亭给摁了下去,且还以整顿的名头将几位记者告上了法庭。
是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端人饭碗犹如断人生路。
大家对傅奚亭的仇恨,不是一定半点,更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解释的了的。
江意被猛地推起来时,稍有些惊慌失措。
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看好戏的人,某些人不敢大肆动作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期待这一刻。
长枪短炮和各种手机摄像头对准江意的时候,她的惊恐从眸中一闪而过。
可随即而来的,是江意一把抓住造势者的手腕,将他从最后面一排拉到了自己跟前。
她拼尽全力,男人搁着座椅直接载了过来。
而傅奚亭,早在混乱之前就拨开了人群向着江意而去。
“先生以为自己的恶作剧很好玩儿吗?”
江意擒住男人的胳膊当着所有摄像头的面问刚刚那个将她推上去的男人。
冷怒的表情像极了索命鬼。
“在我看来,这不是游戏,这是关乎于我尊严的一场搏斗。”
男人叫嚣着,嗓音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