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跟校草生出来的孩子再不济也能靠颜值吃个饭。
再者,有江川这个亲哥哥坐镇。
傅奚亭将眼眸中的震惊与诧异收了回来。
“一个未毕业的学生,会不会太成熟了。”
薇薇安正在帮江意整理裙摆,一听傅奚亭这话没忍住开了口:“婚都定了,还在乎成不成熟?”
江意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今晚的慈善晚宴是政界组织的,整场以拍卖的形势开始,第二轮是酒会,我需要江小姐帮我拍一件东西。”
傅奚亭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
江意翻了翻,看到上面的绿宝石时,她愣住了————这是——————。
“这颗绿宝石是翻译部部长林清河拿出来募捐的东西,我需要你帮我拍下它。”
“能问为什么吗?”
江意好奇。
傅奚亭淡笑:“江小姐之所以问的这么委婉不是知道我会不告诉你吗?”
江意:
也是、傅奚亭这样的人,做事情是没有绝对原则的。
需要她一个有名无分的未婚妻出面去拍,就证明这个东西不能经过他的手,或者说,他不好出面。
而自己,成了她的棋子。
真可悲!
“价位呢?”江意问。
“无所谓,我要得到它,就不在乎金钱。”
傅奚亭是商场财阀,他的江山,是金钱堆积起来的,能说出这话,似乎也正常。
江意将手中的文件夹关上,望着傅奚亭:“我帮助傅先生有什么好处吗?”
拍卖会
条件?
傅奚亭从未想过这种话会在江意的口中说出来,大抵在他的印象中,江意是个上不了什么台面的人。
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学生而已,还是个艺术生,逻辑思维没有,缜密的学识也极少,难不成跟她谈贝多芬班得瑞?
傅奚亭侧眸看了眼江意,眼眸中错愕难挡。
他默了默,片刻才道:“江小姐想要什么?”
“让傅先生放我一马似乎是肖想。”
傅奚亭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确实。”
“我想去东庭集团和六国企业的谈判现场,”江意望着傅奚亭,言辞认真,乖乖巧巧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
傅奚亭内心嗤笑了声,江意怎么会跟这四个字沾边?
要是也是高原兔,牙尖嘴利撕扯一方。
“理由?”傅奚亭语调淡淡。
“一直听说,但从未见到,”江意给了一个听起来比较正常的理由。
傅奚亭默了默,并未追究江意的真实想法。
算是答应。
鲁迅先生如何说的?如果你想开窗,不妨先说要拆它的屋顶。
车子一路向着会所而去。
二人在路上在无言语。
下车时,傅奚亭将自己的胳膊递了过来,江意顺势挽上。
这种拍卖会,不过是某些人打着拍卖的行头想从富商手中捞点什么。
傅奚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